隻不過沈周渡比她沉得住氣而已。
成年人之間的心照不宣,無非就是看破不說破。
華濃笑了笑,走進去,顛了顛球:“沈先生彆讓我哦,不然我們就沒一起打球的機會了。”
“好。”
沈周渡看出來了,華濃今天心情不好。
這場球,華濃的目的是為了瀉火。
經理在旁邊看著不禁感歎,幸好是沈先生在,如果不是沈先生在,她們網球場裡的教練估計都被華濃乾掉不少。
這姐們兒打球跟瘋了一樣,不要命。
球場裡的教練聽到華濃的名字都腿肚子打戰。
這場球打了兩個小時。
早已分不清勝負,最後一個球從沈周渡邊兒上擦出去時,華濃丟掉了手中的球拍坐在地上喘息著。
沈周渡撿了球回來,挑開球網走到華濃身前,朝她伸出手。
華濃看了眼男人紋路分明的掌心。
一眼入目的竟然是掌心那條橫貫儘頭的疤痕。
一個軍人,身上多少都會帶點勳章。
“謝謝。”
華濃將手伸到沈周渡掌心,被人從地上拉起來。
“我知道一家還不錯的餐廳,華小姐賞個臉?”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