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席自認不是君子,但還真的做不出什麼來,隻是將車內的溫度給調的更暖一些,車速開得更慢一些,好讓她睡得更沉。
等快要抵達寺廟的時候,聶席本想叫醒葉如兮,但看見她的眉眼間凝著的疲憊,到底不忍心,又繞了好幾圈,才將葉如兮給叫醒了。
葉如兮揉著眼睛醒來,意識遲鈍的回歸,登時臉色紅了。
她竟然......這麼沒有防備的睡著了?
聶席笑著道:“口水都流出來了。”
葉如兮下意識的擦了擦唇角,但哪有什麼口水。
聶席笑了起來,道:“我開玩笑的,你睡相很好,放心吧。現在下車了,前麵有一段路車子上不去,我後麵有一件外套,披上吧。”
下了車一陣寒風吹過,深夜山間的溫度的確很低,葉如兮在感冒和逞強之間果斷選擇了披上了他的外套。
“跟著我,這裡的路燈很少,不過沒什麼危險的。”
儘管聶席很享受女人依賴的感覺,但他還是做不出說恐嚇的話來。
葉如兮白了他一眼,沒理會,徑直的往前走了。
聶席啞然失笑,然後跟了上去,“你走那麼快乾什麼,好像你認得路一樣。”
在他們走後過了一段時間,一輛黑色的邁巴赫慢慢開了過來。
謝池铖坐在車上,看著前麵停著的豪車,眼神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老板,這裡附近有一個寺廟,許小姐或許就是去寺廟。”
“嗯。”
“我們要下車嗎?”
謝池铖沉默了一會,半響,低低的說道:“不必,回去吧。”
他的眼神越來越暗,沉的沒有一絲光線,隻有醞釀著的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