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觀察著他的表情,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跟著他走出茶館,上了停在路邊的紅旗車。
在就要到家的時候,她突然開口:“兒子,我覺得念安剛才的話說得也有道理。”
“既然你們已經過不下去了,那就分開算了。”
“你還這麼年輕,就算離了婚,也還可以再娶。”
“媽覺得靜妍就不錯,知根知底的,我以前就滿意她,要不是……”
說到這裡,陸母頓了一下,又道:“要是你不喜歡靜妍,媽也可以介紹一些優秀的姑娘,肯定有你滿意的。”
陸靳言沉著眸子,沒接話。4
後麵陸母越說越離譜,他才沉著聲音:“媽!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
陸母後續的話全部被堵在口中,說不出來了。
從這天之後,一直到過年,沈念安沒有再見到陸靳言,也沒有再見到沈靜妍和陸母。
隻有大年初一的早晨,沈家的門被敲響。
沈念安打開門,卻沒有人影。
隻有門口的地上,堆著一堆東西。
隻粗略的一眼,就能看到其中的幾罐麥乳精,還有幾條肥瘦相間的豬肉。
還有一些包得嚴實的,看不出來是什麼。
沈念安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東西是陸靳言送來的。
說不定,現在他就站在某個角落裡看著這個沈向。
這些東西她當然不會留,便招手叫來了樓下正在玩的一個小少年,給了他一些跑腿費和地址,叫他將東西都給送回去了。
這個年每天都熱熱鬨鬨的,她過得很舒心。
一直到初七,她去研究所報道,陸靳言都再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