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哥當時在學校很出色,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因為這事,學校傳出很多攻擊我人身的輿論,加上我當時被他冷漠推開,在被輿論攻擊又被心愛的人拒絕下,我一時承受不住打擊割斷大動脈自殺了。”
她說著,把手伸到安小兔麵前,從容摘下手腕上的名貴女士腕表,露出一條極深極寬的疤痕。
安小兔嚇了一大跳,嗓子仿佛被人掐著說不出話來,她突然覺得司空琉衣比她想象中還要偏激可怕。
司空琉衣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笑道,“這件事當時鬨得沸沸揚揚的,司空家也因此和唐家有了隔閡;我成為植物人那段期間司空家對外宣稱我自殺過世了,後來司空家移民到了國外。”
“我移民國外時,偶然間才得知城哥哥原來碰不得女生,當時才會那樣推開我……我本計劃著等自己變得足夠優秀了,再回來找城哥哥,卻沒想到被安小姐捷足先登了。”
“不過,既然我現在回來了,不管他是否已經和安小姐結婚,我都會把他奪回來的。”她語氣極為自信,勢在必得。
司空琉衣說中學時期唐聿城根本碰不得她,可是她記得在爺爺壽宴那晚,司空琉衣和唐聿城跳了一會兒舞……
安小兔覺得腦子一團亂,好半晌才說道,“聿城說他從不曾喜歡過人,更不知道喜歡是什麼。”
聽她說起和唐聿城那段算是青梅竹馬的時光,即使不知道是真假,她還是覺得心底不舒服。
“畢竟我是城哥哥內心最深處的秘密,他曾經還一度認為是他自己害死了我而內疚不已,為此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這些秘密他當然不會輕易對安小姐提起,尤其安小姐和城哥哥還是閃婚的,並無感情基礎。”司空琉衣聽她這麼說也並不惱怒,仍然淡定從容說道。
安小兔心底在翻騰著,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閃婚又怎樣?相處久了可以日久生情;我不會聽司空小姐的一麵之詞,有些事我會憑自己的直覺去判斷,或者去向聿城問清楚。”
母親告訴過她,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不管有什麼事,不要相信彆人的一麵之詞,靠自己的直覺,或者親眼見證,以及向丈夫求證才是最睿智的。
“安小姐,我想我知道城哥哥為什麼會和你領證了。”司空琉衣往前一步靠近她,帶著一絲英氣的精致芳眸緊盯著安小兔瓷白漂亮的臉頰。
溫婉笑了笑,纖手撫上安小兔如絲綢般順滑柔嫩的臉頰,語氣透著詭異說道,“安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很笨,但有時候又很可愛,如此可人的嬌萌模樣,如果我不是先遇上愛上城哥哥,並且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愛著他,或許我會愛上你,會不惜一切得到你。”
安小兔嚇得臉色刷地一白,後退了一步,被司空琉衣這麼一摸,一股惡心感席上心頭。
司空琉衣的性||取向?是雙?
她並不歧視同性戀或者雙性戀,可是被一個雙性戀觸碰,說出這樣的話,心底卻很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