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夫婦離開後,安娉婷回到房間,哭著將房間內所能摔的東西都摔在地上泄憤。
邊摔邊憤恨哭罵道,“安小兔那個賤人,說什麼不稀罕安氏的股份,如今還不是連我的那份也搶去了,虛偽的賤人。”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她一愣,趕忙抹去臉上的淚水,走去開門。
看來人的薛碧蓉,她眼眶又是一濕,無比憋屈哭著道,“媽,爸和爺爺怎麼能不顧我的同意,把我的股份給了安小兔那個賤人,我好不甘心,那百分之十股份是我的,我的啊……”
她委屈自己去R大潛伏了那麼久,結果一切辛苦都白費了。
教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恨氣。
“娉婷,你爸為了保住安氏,不得不這麼做的。”薛碧蓉憎恨不甘又無奈歎了一口氣,慢斯條理給她分析其中的厲害關係:
“你想以跨越政商兩界、權勢遮天的唐家,如果唐二爺執意要追究法律責任,我們會有勝算嗎?雖然安小兔沒有受到任何侵犯,但你是主使者,上了法庭,最終的判定結果有可能是你要坐兩三年牢的。”
“假設一旦開庭,媒體曝光你做的事,會對安氏股票造成極大影響;萬一你坐牢了,你這輩子就毀了,以後也嫁不到好的男人了,知道嗎?”
安娉婷顫抖了一下,讓她坐牢,還不如殺了她。
咬了咬唇,她掉著眼淚哭道,“可是我還是不甘心……那些股份是我的,爸怎麼可以”
“你爸剛說了,把那些股份給安小兔隻是權宜之計,以後你爸會全部收回來的。”薛碧蓉安撫她說道。
想到還把女兒的百分之十股份搭進去,她也憋屈得想殺了安小兔。
“媽,我還是心裡很不舒坦,爺爺給她的股份本來就比給我的多,剛剛在大廳,爺爺都不替我說話;如果不是把趕回來,想出這個法子,我就真的要被唐二爺告了,爺爺好討厭嗚嗚……”安娉婷不停錘著被子,放聲痛哭道。
安小兔有什麼好的,學曆沒自己的高,行為舉止也比不上自己優雅大方,長得更沒自己好看。
爺爺居然如此偏心,偏向安小兔。
“你把學校的工作辭了,回安氏上班,這陣子彆去找安小兔麻煩了知道嗎?”薛碧蓉生怕女兒會因為不甘心,又對安小兔做出什麼事來,“你不是說昨晚找了幾個男人淩辱安小兔,後來安小兔逃了,就聯係不到那些人了麼?”
她說著,眼底掠過一絲寒顫,“我查了下,據說昨晚唐二爺正好也在那間飯店,招待一個異城來的大官吃飯,可能安小兔正巧在飯店遇上唐二爺了……至於那些男人,肯定是當時就被唐二爺暗地裡解決了。”
“媽是說……唐二爺把那些人殺了?”安娉婷臉色慘白,狠狠打了個寒顫。
“你以為那男人在軍界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吃素的嗎?他的手段狠戾殘暴,很多得罪他的人,都憑空消失了,那些家人都不敢多問一句;他懲治罪犯的手段,更是令人不敢想象的;媽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就是不希望你再找安小兔麻煩,至少短期內,萬一哪天你消失了,都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即使知道,也無法與唐家抗衡。”薛碧蓉神色嚴肅地警告道。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可否認,那個男人對北斯城甚至是R國的貢獻是不可估量的,自從他成為‘梟狼’特種兵領袖者,剿滅了無數罪犯,幾年內,北斯城躍升成為R國治安第一的城市。
同時,他的仇家也很多。
“媽,我記住了。”安娉婷不甘地咬了咬唇,把不甘和憎恨吞進肚子裡……
……
在半路買了些菜,然後唐聿城把安小兔帶回自己的彆墅。
他提著東西走進屋裡,安小兔緊跟在他身後,“聿城,你不用回部隊嗎?不忙嗎?”
“我有分寸。”唐聿城提著東西走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