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小兔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以為蕭雅白說的突發狀況是被狗咬了,於是緊張地問道,“雅白你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住院觀察?醫生怎麼說……”
“哦,你不用擔心,沒什麼大礙。”蕭雅白頓了一下,說道,“我真的沒事,先不說了,我經紀人打電話來了,掛了。”
說完,不等安小兔說話,便結束了通話。
安小兔剛要將手機放起來,就發現自己的外套不翼而飛了,而某個男人不安分的大掌正探入衣服底下,覆上自己的肌膚。
她顫抖了一下,警惕道,“你你……你乾嘛?”
這個男人竟然想白日宣|yin,不成體統。
“你。”唐聿城回答了一個字,傾身將她壓在沙發上。
她是他的老婆,這裡是他們的家,他想對她為所欲為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這種感覺很好。
安小兔呆滯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你’是什麼含義。
“現在是白天,你彆亂來。”她紅著臉說道。
“你昨晚欠我的。”他吻上她的臉頰。
昨晚一時沒看住她,結果幾杯紅酒下肚,就變成一隻很安靜的醉兔子了。
溫香軟玉在懷不敢碰,硬是憋了一個晚上。
“我、我賒賬。”安小兔雙手揪住胸前的衣服,小臉嫣紅,緊張瞪著他,一副良家婦女被流氓調戲的樣子。
“不行!”唐聿城無比堅定地拒絕了她,一臉嚴肅認真算著賬,“一天5次,我之前回隊裡一個月,除去你小日子6天不算,你欠我24天,120次;你要是賒賬的話,以後就一天7次,早上起床來兩次,睡前來5次。”
“……”安小兔嚇愣住。
聽他這麼說,她已經能預見以後天天扶腰的畫麵了。
“聿城你……你節製點兒,縱|欲|過度很容易腎虛的,一旦腎虛,很難補救回來的,就算補回來了,也大不如以前的。”她的小臉儘是認真神色,循循善誘勸道。
唐聿城臉色有些緊繃,這個討打的小女人,竟然敢質疑他的能力。
看來得狠狠地‘懲罰’她一番才行。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要想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那麻煩我的夫人陪我一天5次了,到時候看看我會不會真的腎虛。”他薄冷的唇帶起一絲深沉腹黑的笑意,迅速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啊?”安小兔沒想到勸說不成,反被那啥了。
‘叮咚’——
門鈴聲響起得很不是時候,唐聿城眼底掠過一絲殺氣,有種想把外麵按門鈴的人殺掉的衝動。
最開心的莫過於安小兔,她推著他幸災樂禍笑笑催促道,“快去開門。”
“等我。”唐聿城看了她一眼,拉過毯子將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起身朝門口走去。
安小兔才不理會他的話,見他走去開門了,趕緊裹著毯子,一溜煙跑上樓,將房門反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