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十八歲生日,小兔用壓歲錢買的,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她格外珍惜,這些年以來,一直戴在身上。
“我覺得少了,很重要的東西。”唐墨擎夜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麵前,低頭認真端詳了起來。
她的手生得非常好看,纖細而白皙,就連指甲都修剪得格外賞心悅目,沒有塗任何指甲油,粉粉的,比手模還要好看;而且,柔軟度剛剛好,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手掌被他抓著,蕭雅白掙紮了一下,可他卻怎麼也不放手。
她無奈,加上沒有外人,就任由他去了。
“你抓著我的手乾嘛?吃你的飯。”她沒好氣地說。
過了幾秒,唐墨擎夜鬆開了她的手,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一開始,蕭雅白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等到她抓起一根烤羊排準備啃的時候,感覺手上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眼睛。
她定眼一看,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鑽戒。
戒指款式低調奢華,設計獨特而大氣,鑽石切割得非常完美漂亮,一看就知道這枚戒指價格不菲。
“唐墨擎夜,你乾嘛把戒指戴在我手上?”她將手中的羊排放下,那餐紙擦了擦手上的油,伸手想將戒指摘下。
肯定是他剛才說她手上似乎少了什麼東西的時候,趁她吃著飯不注意,偷偷帶上的。
戒指的尺寸和她的手指完美貼合,可以滑動,但由於指關節之間的骨頭凸起,無論她怎麼脫,都沒辦法將戒指脫下來。
“摘下來乾嘛?這戒指是我挑了很久設計圖,才挑選出來的。”唐墨擎夜拿過她啃過一口的羊排,吃了起來。
這幾天她都不讓他吻她,隻能啃一下她吃過的羊排,就當是間接接吻,自我安慰一下鬱悶的心靈了。
蕭雅白氣得牙癢癢的,她從另一塊羊排上沾了些油,塗在手指上,當作潤滑,可即使如此,戒指卻像在她的手指上生了根似的,弄得手指紅了,還是拔不下來。
“唐墨擎夜你立刻給我把戒指摘下來,立刻!”蕭雅白把手伸到他麵前,語氣強勢,不容置喙地命令。
唐墨擎夜優雅淺笑拉過她的手,但並不是幫她把戒指摘下,而是——
“你看,多般配,多賞心悅目。”他將大掌伸到她的手掌旁邊,他的無名指上也戴著一枚戒指。
男戒款式普遍比較簡單,不過他的戒指設計上,融合了蕭雅白手上那沒戒指的特殊元素,就算沒眼色的人看了,都知道是對戒。
蕭雅白氣得咬牙,這個男人跟她戴對戒,問過她意見了麼?
“這個戒指一點兒都不好看,鑽石那麼小,唐墨擎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摳門了?趕緊幫我把戒指摘下來。”她哼了一聲,故意嫌棄說道。
唐墨擎夜哪會看不出她這是在用激將法,騙自己幫她把戒指摘下來。
戒指都戴上了,還想摘下來?
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