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少,我沒有偽造DNA親子鑒定證明,送來醫院的DNA血樣,做出來的鑒定結果就是那樣的,我連標點符號都沒改動過。”那名醫生臉色唰地一白,極力狡辯道。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唐墨擎夜一手掐住那醫生的脖子,將架在醫生鼻梁上的眼鏡拿掉,隨手丟到一旁。
緊接著坐在沙發上的唐聿城丟給他一個將小暖暖的玩具(一根深灰色塑料胡蘿卜)。
唐墨擎夜會意,立刻將那根玩具胡蘿卜抵在醫生的太陽穴,語氣激動而憤怒地問,“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那名醫生高度近視,摘了眼睛,跟瞎子差不多。
他知道坐在沙發上的唐聿城,一軍之領袖,模糊中他看到唐聿城拋了一個東西給唐墨擎夜,緊接著唐墨擎夜就用那東西抵著他的太陽穴,有點兒冰涼的感覺。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槍!
頓時被嚇得冷汗淋漓,兩腿發軟。
“三弟,我隻是讓你拿槍嚇唬他,彆失手走火了,殺人是要償命的。”唐聿城淡淡地提醒道。
“他今晚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我今晚就讓他在這裡交代了!媽ll的,做DNA親子鑒定的那幾個醫院都是有Kr·C國際的股份的,一群吃裡爬外的東西竟敢跟外人聯合算計老子,想讓老子幫彆人養孩子。”唐墨擎夜的語氣無比激動。
他話音剛落,唐聿城語氣清冷從容說,“覃醫生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下午,我們已經把宋湘茹找來對質了,那個孩子是估計整了容,跟我三弟有幾分像的,宋湘茹也承認了孩子不是她的,也不是我三弟的;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把你綁來這裡審問?說吧,對方是誰?給了你多少錢?”
“二爺,三少,我真的沒有偽造DNA親子鑒定證明。”覃醫生抵死不肯承認,承認了,就死路一條了。
唐墨擎夜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臉色倏地陰沉,狠狠地一腳把他踢跪在地上。
那醫生疼得大叫了一聲,額頭狂冒冷汗,想站起來,卻被唐墨擎夜用力踩著肩膀,無法動彈。
“你沒偽造DNA親子鑒定證明?那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你們做出來的DNA親子鑒定結果又怎麼解釋?”
唐聿城朝他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拿出手機念著上麵的資料,“那就先不談DNA親子鑒定的事,我們來談談你們受賄的事;覃天禮,XX年第一次受賄三百萬,同年第二次受賄五百萬,第三次……這將近十年受賄一共受賄一億七千四百五十萬,按照R國的法律,應該會剝奪個人所有財產,判死刑了吧。”
緊接著,他又將在場的其他幾位醫生的一些嚴重罪行念了一遍。
即使罪不至死,也能判個十幾年了。
說完了之後,他眸光清寒地掃了眼在場幾個麵如死灰的醫生,語氣矜貴高冷地問,“現在肯說了麼?是誰指使你們偽造DNA親子鑒定證明的?收了多少錢?”
“是……是一個女人,給了五千萬,要我偽造DNA親子鑒定的,我起初不敢的,那個女人用我受賄的事來威脅我。”覃醫生一臉頹敗,整個人如行屍走肉般,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說道。
“那個女人是誰?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唐墨擎夜立刻追問。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帶著口罩和墨鏡,根本看不清她的真麵目,她也沒有自我介紹。”那個醫生雙手抱頭,有些崩潰地回答。
緊接著,唐墨擎夜又審問了其他醫生,每個人受賄的數目都是一樣的,說辭也差不多。
等問得差不多了,唐墨擎夜便命令保鏢將這些醫生扭送去警察局。
唐聿城沒有說什麼,一臉深沉清冷從沙發站起來,離開了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