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家裡養動物的,最好隔離,以免寵物身上的寄生蟲傳染給孕婦和孩子,我看看暫時把小煤球放到安爸安媽那裡養吧。”他跟她商量道。
“我覺得不用。”蕭雅白沒有考慮就否決了他的提議,“平時經常體內外驅蟲、還有勤洗澡,不要讓小煤球接觸彆的寵物、不要跑到外麵去,沒事的。”
貓是潔癖動物,衛生什麼的不用擔心,主要寄生蟲是弓形蟲,勤體內外驅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小煤球可以說是他們的定情之物。
要是送去了安爸爸安媽媽那兒,她見不到,會擔心小煤球在安媽媽那裡,會不會不習慣,或者會不會偷跑出去不見了之類的。
還是放在家裡好。
“那小東西怎麼可能不跑到外麵去,它一天不跑出去,就跟毒癮犯了似的,渾身不對勁。”唐墨擎夜決定晚些打個越洋電話,問一下翊笙比較靠譜。
如果翊笙也建議不要留小煤球在家的話,那就暫時放安爸安媽那兒寄樣、或者朋友家也行。
小煤球他養了好幾年,對小煤球有很深的感情;他把小煤球看得再重,也不及她和孩子來得重要,他不允許有一絲安全隱患存在。
更何況,隻是計劃暫時寄養在安爸安媽那裡而已,又不是不要了。
……
晚上。
唐聿城在安家吃過晚飯才回唐家的。
還帶回了兩個人——陸隱和赫莉。
還有三天就是他和小兔的婚禮了,作為伴郎伴娘的陸隱、赫莉,今天抵達北斯城。
從踏入唐家莊園的那一刻,陸隱的臉龐就緊繃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
赫莉注意到了他細微的情緒波動,雙手捏了捏拳頭,壓下想詢問他的衝動念頭。
從兩三個月前起,她就發現這個男人似乎變得越來越冷漠了,有時候讓她覺得陌生。
她越想剝開那層神秘的麵紗,卻越控製不住地沉淪下去。
她很清楚,自己愛上這個男人了,有時想過逃離,可有時又想永遠地沉淪。
這些年以來,他的身邊從沒出現過任何女人,有時候她很自私地想,即使不能在一起,隻要能守在他身邊就好了……
唐聿城同樣注意到陸隱的異樣,又想到翊笙之前雙重人格的猜測。
心想:陸隱現在的反應,或許是受斯修人格的影響吧。
在回來的路上,唐聿城就打電話告訴家人,帶陸隱和赫莉回唐家住一陣子。
因此,唐家人看到陸隱和赫莉出現,並沒有感到驚訝,倒是說了一些感謝他們給當伴郎伴娘之類的話。
陸隱極力隱忍著內心的激動、和複雜情緒,態度不冷不熱地跟唐家的人聊了一會兒,便回房間了。
不知唐聿城是怎麼想的,他安排陸隱住在原本唐斯修住的那個房間,而赫莉則住普通的客房。
深夜。
唐家莊園一片寂靜。
洗完澡的陸隱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站在落地窗前,皎潔的月光透過玻璃,打落在他的身上,身型高大的黑色影子投映在地板上,渾身散發著孤寂、冷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