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笙聽溫逸舟這麼說,卻一點兒也不生氣。
目光平淡地望著他。
“乾、乾嘛?”溫逸舟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的,但還是挺直了背脊,虛張聲勢說,“我說得都是實話,你確實隻是我奶奶給我妹妹請的私人營養師而已,你隻要負責我妹妹的飲食健康就可以了,其他的你無權管。”
“你聽說過冥婚嗎?”翊笙冷幽幽地問。
冥婚?溫逸舟莫名地轉頭看了眼外麵的天色,有些陰沉沉的,還下著雨,頓時被嚇得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
跟著他又聽到翊笙說,“你妹妹平笙之前碰了我的東西,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了。”
在唯物主義的科學社會,溫逸舟天不怕地不怕,卻怕靈異鬼怪之類的;現在聽到翊笙這樣說,他忍不住大聲‘臥槽’了一句,轉身就飛似的朝溫平笙的房間跑去。
好在溫平笙的房門沒有反鎖,他手忙腳亂地轉動門把的同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翊笙,生怕翊笙會突然撲上來,然後他就涼涼了,看到翊笙依然不動如泰山地坐在沙發上,他也並沒有鬆了一口氣。
躲進溫平笙的房間後,他迅速將房門反鎖,緊接著還將房間內的所有燈都打開,然後朝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門口,喊了聲,“小笙,你在裡麵麼?”
“嗯,怎麼了?小哥你不是去做早餐了嗎?”正在洗臉的溫平笙有些困惑地問。
“小笙,你……”瑟瑟發抖的溫逸舟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了,緩了口氣,才說,“那個男人……就是安翊笙,你之前是不是碰了他什麼重要的東西了?。”
溫平笙用潔麵儀洗臉的動作一頓,“小哥,你怎麼知道?”
“臥槽!小笙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是鬼?還有,你到底碰了他什麼東西?他現在纏上你了,還說已經跟你結成冥婚了。”溫逸舟無比激動地說。
“……”聞言,溫平笙頓覺一陣無語,“小哥,你昨晚是不是又看鬼片,半夜做噩夢了?現在還沒清醒。”
“不是,是安翊笙那個男鬼剛才跟我說的,他問我知道冥婚麼?然後還說你碰了他的東西,以後就是他媳婦兒了。”溫逸舟又害怕又焦急地說道,“我就說見到他的第一眼,便覺得不對勁,屋裡明明開著暖氣,卻覺得透骨寒,尤其是他那目光,跟冰刀子似的,又冰冷又銳利,滲人的很……還有他明明都三十幾歲了,那張臉卻跟二十幾歲似的,原來是因為他是鬼,才容顏永駐的。”
溫平笙聽她小哥越說越離譜,強忍著想翻白眼的衝動。
她無語道,“你發現了他是鬼的身份,那他怎麼沒把你給殺了。”
“還不是因為我跑得快,隻要跑得足夠快,那鬼就追不上我。”溫逸舟說到這個便忍不住有點兒得意。
想他讀高中大學的時候,可是參加過幾次校運會100米比賽,還獲得第一名的男人。
“……那你現在不跑了,他也沒追來,怎麼說?”浴室裡,溫平笙又道。
溫逸舟,“因為我把門給反鎖上了。”
“鬼是可以穿牆的,你把門反鎖了也沒用,又或者可以從落地窗進來。”溫平笙邊衝去臉上的洗麵奶,便說道。
“臥槽!”溫逸舟聽得打了個冷顫。
見落地窗正開著一個二十公分左右的通風口,他嗖地一下飛奔過去,正巧看到一個超市購物袋在落地窗外的空中隨風飄零。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