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她一開始挑了個持久型的,結果被某個男人給扔了,大概是覺得她在侮辱他的能力;然後她隻能又挑了一個螺紋型的,還親手……動作笨拙地幫他戴上。
後來,確實像那個男人剛才說的,她催著他快點兒,然後他進來了。
溫平笙現在想起昨晚他進來的那一瞬間,都隱隱覺得肉疼,感覺下麵被撕開般的疼,心底直罵:敲裡嗎!敲裡嗎!
那些小說絕對瞎吉爾寫的,什麼一開始有點兒疼,後麵就很舒服了。
狗屁!
她昨晚疼得快暈過去了。
還好那個男人聽她哭著求饒,就退出來了,沒有禽獸地繼續下去,不然她覺得自己這會兒估計躺在醫院裡了吧。
想到某人的驚人尺寸,溫平笙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也太大了吧。
平時他穿著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簡直是典型的深藏不露。
溫平笙一邊臉紅著,一邊腦補了會兒某人完美比例身材的畫麵。
刷牙洗臉再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就從房間出來了。
翊笙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朝她招了招手,“平笙,過來吃飯了。”
“嗯。”
她走向用餐廳的步伐加快了些,因為下邊還有些撕疼,走起路來有些彆扭。
“慢些走。”翊笙把菜擺放好,幫她拉開椅子,在她耳邊小聲地關心問,“下邊兒還疼麼?”
溫平笙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有些惱羞成怒道,“不許再提與昨晚有關的任何事了!”
“我隻是想說,還疼得難受的話,我幫你買點兒藥膏回來。”翊笙解釋說。
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羞以啟齒的,更何況這屋子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給我坐下來吃飯。”溫平笙命令他道。
翊笙沒說什麼了,心想著一會兒得買點兒藥回來,現在5月了,天氣開始熱了,有傷口不處理的話,容易發炎的,上些藥的話,兩三天應該就能好了。
時隔將近一個月,終於又吃到他做的飯,溫平笙就感覺太幸福了。
溫平笙邊吃著飯,隨口問了句,“翊笙,你什麼時候回英國啊?”
記得昨天他跟她說過,隻是抽空回來而已,病人的病情還沒有穩定,他還得再去英國。
他回道,“下午三點的飛機,吃了午飯,就得去機場了。”
溫平笙聽到這答案,眼眶一下子就忍不住紅了,感覺嘴裡的飯菜突然間都沒了味道。
他昨天下午五點鐘才回來,都不到一天,就又要去英國了。
她以為他會待兩三天的。
見狀,翊笙放下碗筷,起身走到她旁邊坐下,把她拉入懷裡,輕聲說,“要不你跟我去英國?”
溫平笙沉默了片刻,搖頭拒絕了。
“不了,你是去工作的,而且我也有我的事要忙,出版單行本的封麵還沒畫出來呢。”她說道。
她就是覺得他昨天才回來,今天又要回英國了,心裡有些失落和不舍。
翊笙說,“真的不去?你跟我去英國的話,一樣可以畫畫,懶得帶電腦跟數位板之類的工具,可以直接在英國買一套,也並不會影響到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