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戚君陪著季謹,一直喝到餐廳打烊,其實大部分的酒都被季謹喝了。
接了賬後,溫戚君吩咐餐廳的侍應生幫忙把喝醉了,嘴裡還念著‘平笙’的季謹扶上車。
他也喝了酒,雖然意識很清醒,但還是叫了代駕送回去。
……
溫家。
溫平笙也不知道翊笙今晚抽什麼風,都深夜十一點多了,還不讓她睡覺,硬拉著她一直聊天,有種要聊個通宵的架勢。
如今作息極規律的溫平笙,困得打嗬欠了,突然聽到翊笙說,“赫莉跟陸隱帶著寶寶,過兩來北斯城。”
聽到這個消息,溫平笙一下子就清醒了。
“真的嗎?赫莉要來北斯城,我都沒聽她跟我說起。”
“嗯,來找我看嗓子的,不過沒有那麼快做手術,估計要等到年底或者明年初,正好安年和小暖暖也放暑假了,他們會在北斯城待半個月到一個月。”翊笙說道。
說到這個,溫平笙就忍不住鬱悶,“你到底什麼時候來京都呀?你不來我們家,以後就不要來了,我要回北斯城了。”
翊笙,“等過兩天赫莉來北斯城,我再給她仔細檢查過之後,再安排去京都的事。”
以前他給赫莉簡單檢查過,赫莉的嗓子要治好的話,挺棘手的,他那時候不想麻煩,加上也有些許陸隱的原因,就說治不了。
這一回赫莉來北斯城,他是要給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檢查,檢查出了結果,在看看製定怎樣的治療方案。
溫平笙聽了他的解釋,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她挺希望赫莉能早日開口說話,而且這也是翊笙的工作。
說了這事,翊笙又跟她聊了挺多彆的話題,比如他們婚後的家,他已經看好了,等她從京都回來,就去看房,還有裝修風格、怎樣裝修之類的。
聊著聊著,溫平笙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
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通常白天她哥哥們都去上班了,她爸媽也可能出門了,就剩她和奶奶在家吃午飯。
因此,她起床刷了牙洗好臉,頭發隨手一抓,紮了個丸子頭,就穿著夏季的短袖短褲睡衣和拖鞋下樓了。
樓下客廳,溫奶奶望著正走下樓的孫女,打趣笑道,“小笙這隻小懶蟲終於起床了。”
溫平笙瞪著客廳沙發上,她父母、除了她小哥的四個哥哥、奶奶竟然都在家,最重要的——是她出現幻覺了嗎?為毛翊笙會出現在她家???
內心有隻土撥鼠尖叫:啊!!!
她一言不發、二話不說就扭頭跑上樓,跑回了房間。
在樓下客廳還隱隱能聽到房門用力關上的聲響。
見此場景,溫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