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影響她情緒、心情的人,必定是在她心裡有分量的。
餘思雅對她而言,比陌生人好點兒。
“安歌姐姐,謝謝你!”餘思雅感激地笑道。
偷瞄了眼不遠處的安小兔,看她的神情,似乎是滿意自己的真誠道歉的。
吃過中午飯。
唐安歌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給時千諾撥了個電話。
“千諾,那天在商場遇到餘思雅之後,你有沒有跟我哥或者母親說什麼啊?”唐安歌問道。
“沒有啊,隻字未提,怎麼了?”時千諾好奇地問。
唐安歌告訴好友:“餘思雅上午當著我們家人的麵,給我道歉,說她之前針對我的一係列行為,是因為受傷,情緒敏感脆弱所致……我以為是你跟我哥或者母親說了什麼,她迫於壓力道歉的。”
“我沒有說的。”時千諾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反常必有妖。你母親不是知道,餘思雅摔傷是她的苦肉計嗎?餘思雅今天給你道歉,可能隻是為了在你家人麵前,挽回她的形象。”
把一切推給受傷導致情緒敏感,餘思雅可真會啊!
“她會不會在策劃什麼陰謀,企圖對唐家不利?”唐安歌有些擔心,問好友的意見:“千諾,你覺得我要不要讓她搬出唐家?”
時千諾給她分析:“讓她搬出去,並不能徹底解決問題。她比不上你在家人心裡的分量,但她好歹是唐家養大的,唐家上下肯定對她有感情的。而她才在你家人麵前給你道歉,如果你沒有個好的理由,就把她趕出唐家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你在家人心裡的印象。”
畢竟,養隻狗十幾年都有感情了,更彆說養個人。
對付餘思雅,是不能用一刀切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