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她婊?
唐安歌目光漸冷。
麵對餘思雅一次又一次挑戰她的底線。
唐安歌冷冷懟道:“四弟養了一條寵物蛇,而我不喜歡冷血動物,可我從未要求四弟把蛇扔了。同理,你在母親身邊長大,母親對你有感情,但我之前僅僅是對你無感,最近才討厭你的,我現在讓母親知道你是怎樣一個表裡不一的人,卻沒讓母親把你趕出唐家。”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不等於婊。但你餘思雅,才是真的婊,在我母親麵前,你總是一副乖巧嘴甜,討好所有人的模樣,而私下與我兩個人時,又是另一幅麵孔。”
餘思雅被嗆得霎時啞口無言。
以前,唐安歌不會這樣反駁她的。
頂多是不予理會。
憋了半天。
餘思雅再次強詞奪理說道:“你不喜歡四弟的寵物蛇,沒有讓四弟把蛇丟棄;跟你在乾媽麵前添油加醋告我狀,卻不讓乾媽把我趕出唐家,這能一樣嗎?”
“彆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一副你受了委屈但你還是很大度的模樣,也就隻有乾媽他們看不清,以為你柔弱又善良;換做局外人,哪個看了都會覺得你婊裡婊氣!”
“你這麼想離開唐家?”唐安歌的語氣驟然一寒。
聞言,餘思雅心一慌,緊緊咬著蒼白的嘴唇。
她說這些,不是讓唐安歌順勢把自己趕出唐家的。是想讓唐安歌以後不要再跑到乾媽麵前,告她的狀。
唐安歌從沙發站起來:“我今天就撕破‘柔弱善良’的偽裝,讓母親將你趕出唐家。”
眼看著唐安歌朝樓上走去,餘思雅徹底慌了。
“唐安歌!”她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