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有了胡渣！！

這可是沈晝河啊！是那個白衣飄飄，乾乾淨淨，貌似還有輕微潔癖的沈晝河啊！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沈晝河眼睛盯著江芋尋，有著前所未有的疲憊和輕微的懶散。

他鬆垮垮地坐在椅子上，有著和他平日裏不符合的氣質。

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

這家夥怎麽成了這副鬼樣子了？

“你……”江芋尋斟酌了一下語言：“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許久，沈晝河拿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裝作鎮定地喝了一口茶，眼神有幾分躲閃：“沒有！”

江芋尋：……沒看出來的話我怕是個傻子！

平日裏江芋尋不叫他師父喊你你你的，這家夥還一副江芋尋不尊師重道的樣子把她批評一頓。現下這個都不說了。

當她是傻子啊？

她莫名有種不詳預感……

“你現在的修為如何了？這十年來沒有一點精進嗎？”江芋尋換了個話頭。

發現對方更加沉默了，氣氛因為這句話也更加凝重了：“到了這樣的水平，精進哪有那麽容易？你不懂就別瞎問！”

江芋尋：……我不懂……為什麽總覺得又被人鄙視了一波修為？

然而凝重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消散，沈晝河身上像是散發這無窮的低氣壓。

委屈……難過……還有幾分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