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曼推開房間,便看見蕭鐸躺在床上。
沈曼上前,看著蕭鐸昏過去的樣子,不免笑了。
真是個傻子。
沈曼看著手中的戒指,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
一天前傍晚,薄家——
屋外雷電交加,狂風暴雨不斷。
"對不起,我沒辦法。"
薄司言緩緩走到了沈曼的麵前,說道:"蕭鐸為了你已經在準備人了,我必須要在他動手之前......從你的口中問出點什麼。"
"薄司言......你......"
隻見薄司言抬手揚起了手中的刀子,刀刃從沈曼的身側劃過,最後刺向了床上。
沈曼沒有閃躲,薄司言皺起了眉頭,問:"為什麼不躲"
沈曼低聲說道:"你根本沒想殺我,我為什麼要躲"
看著沈曼鎮定自若的樣子,他笑了,說道:"好,有你這句話,也算是不枉費我救你一次。"
沈曼看向薄司言,道:"我知道,你有了前世的記憶。"
"所以我欠你一條命。"
薄司言淡淡的說道:"這條命,我現在還給你。從此以後,你我也兩不相欠了。"
說完,薄司言將刀抽了出來,說道:"薄家有一個地下室,我想你應該知道在什麼地方,去地下室等著我。"
"好。"
沈曼從床上起來。
薄司言突然說道:"把你的戒指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