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生很少佩服一個人,你絕對算一個!
王悍半開玩笑道,算一個人還是
宿衡陽笑了笑,搖了搖頭。
二人說話的時候,王悍已經打開了箱子。
裡麵放著一麵鏡子。
嚴格點來說是一麵銅鏡。
銅鏡之中的畫麵很模糊。
隻能看到一個虛影,就像是哈哈鏡一樣。
王悍衝著銅鏡甩了甩自己的劉海兒,隨後又揉了揉自己的臉。
這段時間太忙了,變老了不少,越來越憔悴了,就是怎麼感覺越長越像趙本山了!
說話的時候王悍轉過頭看向了宿衡陽,這玩意兒怎麼用喊個Siri還是小愛同學
宿衡陽接著道,你坐在它對麵,從晚上九點開始,將炁體注入其中,過了淩晨,你應該就能看到一些什麼變化,具體是什麼變化我也不知道。
讓我照鏡子照到淩晨
王悍點煙的手都停頓了一下。
對!
那要是到時候沒有任何反應呢王悍再度詢問道。
宿衡陽頓了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是不是你自己出了什麼問題!
你這邏輯應該去賣眉筆。
宿衡陽互聯網衝浪衝得少,沒有聽懂王悍的爛梗,說了一聲走了,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王悍圍繞著鏡子轉了半天,往裡麵注入了一些炁體,感覺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就像是往一個無底洞注入炁體一般,王悍注入多少,這個東西吞噬多少。
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宿衡陽說的晚上九點還早。
回想宿衡陽剛才說過的那些話。
宿衡陽已經給王悍表達了一些什麼。
王悍盯著銅鏡裡麵的自己。
過了不知道多久,王悍嘖了一聲。
真幾把帥!
說完話瀟灑離去。
回到家的時候,肥佬饒如霜一同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給西門豆豆接風洗塵。
財佬不愧是財佬,財大氣粗,直接用金條在桌子上壘了一個金字塔歡迎兒子回家。
大手一揮說是獎金,讓兒子隨便花。
一家子人圍繞著西門豆豆,將西門豆豆當成了寶。
這小子雖說從小就挨揍,但在王悍兄弟姐妹幾人眼中,和親兄弟沒什麼區彆,也就隻能自己人欺負,其他人誰要動一下那就跟他急,現如今西門豆豆能有這麼高的成就那都是小時候挨揍打下來的基礎,黃妄和諸葛絕羅兩個人揍西門豆豆揍的次數最多,二人搖身一變,也算是西門豆豆的恩人了,還厚著臉說是要跟財佬收學費。
一家人熱熱鬨鬨的吃了頓飯。
隻不過飯桌上的長輩越來越少了,年輕一代的楚驚蟄也不在,雙方陣營都查無此人,不知道去了哪裡。
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著天。
王悍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看向了西門豆豆。
龍龍,上次把你帶走的那個赫連山前輩呢
西門豆豆抿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