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女皇和攝政王又在薑國逗留了一段時間,等林軒把自己腦海中的知識整理好,做成的小冊子直接被攝政王拉走了一大車。
出使薑國三個月的時間,收獲還不錯的樣子。
若是能忽略城門口又死死的摟在一起不分手的兩個熊孩子,楚清莫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許會更好。
薑玉婉看著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的兩人,心情同樣很不爽。
不過也知道兩人這次分別,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相逢,倒是把醋意壓了又壓。
後來發現根本就壓不下去。
再是見不了麵,也不能當著自己的麵就摟摟抱抱的啊,當自己不存在嗎?
“熙兒我們該走了,娘親和父王還在王府等著。”薑玉婉說著就把人拉上了馬車。
另一邊的楚清莫見狀也不由分說的把自家陛下塞進了馬車裏,連聲珍重都沒來得及說,就跑遠了。
南熙一聽父王和娘親頓時更加傷心了。
得知父王回京的第一天,想偷懶的南熙,再次膽大包天的離家出走,悄悄的住回了王府,還沒來得及忐忑,婉姐姐就帶人殺過來了。
第二天一早自己依舊沒有逃脫煉體和藥浴的命運。
最可惡的是半年多沒見過自己的父王,發現自己煉體都累哭了,非但不安慰自己,還誇婉姐姐教導有功。
屁的教導有功啊,自己不好好煉體,婉姐姐就玩命的練自己,她敢不好好的練嗎?
因為再次離家出走被罰的南熙咬著被角嚶嚶嚶的哭了半宿,婉姐姐非但不同情自己,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然後就變成了每次她煉體的時候,婉姐姐和父王娘親在一塊兒看熱鬨。
父王和娘親回京兩個多月了,本以為自己找到靠山的南熙,這才發現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所以現在一聽回王府,她心裏就直發顫。
實在是她的父王看熱鬨不嫌事大,每次在王府煉體比在公主府還辛苦,她都快有陰影了。
要不是她父王揍人真疼,她都想拐了娘親回公主府,讓她爹獨守空房去了。
眼看著到了煉體的時辰了,婉姐姐還要帶自己回王府,一看就是沒安好心,南熙心裏吐槽著,麵上卻一點兒也不敢顯露出來,乖巧的同婉姐姐商量:
“我們能不能煉完體再回王府啊?”
薑玉婉看著南熙眼裏濃濃的期待,故意道:
“我以為熙兒喜歡在王府煉體呢,大晚上的就偷跑回王府了。”
南熙:“……”
這都多長時間之前的事了,怎麽婉姐姐還記得,這也太小心眼了吧?
“我錯了婉姐姐,我不該想著偷懶的,你放過我吧!”
薑玉婉聽到她乖乖的認錯,故作為難的道:
“放過熙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隻是什麽?”南熙忙問道。
薑玉婉輕咳兩聲,語意自然的開口道:
“沒什麽就是胳膊有些酸。”
就在南熙認命的幫她揉著胳膊的時候,薑玉婉又道:
“肩膀也有些累。”
南熙咬咬牙,努力擠出一抹微笑,再次捏起了肩膀,看著婉姐姐享受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婉姐姐覺得這力道合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