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知聿回來了。
溫迎下意識看了眼時間,正午十二點。
傭人迎上前,小聲道:“先生,太太今早哭了,而且瞧著太太昨晚像是沒睡,今兒我出來的時候,她就一直坐在沙發上沒動。”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太太哭得那般慘,是個人都瞧著心疼。
“她人呢?”傅知聿蹙眉。
“在房間。”
傅知聿上樓進屋,屋內窗簾遮掩的嚴實,黑漆漆的,但那雙眼卻在此刻顯得尤為明亮。
“怎麼不開燈?”
“等你。”許久未出聲,此刻倒有些沙啞。
溫迎掀被下床,腳踝上的痛意也隻是一轉而逝,消失不見,她麵無表情地走到男人跟前,為其解開襯衫。
瞧著luo露的胸膛,她那冰涼的小手緩探而上。
不停遊蕩觸摸,四處點火。
就在其順勢而下,觸上小腹,繼續往下之際,被人無情一把推開。
傅知聿呼吸粗重,抓住女人作亂的小手,“你在乾什麼?”
溫迎大步上前,踮起腳,輕啄一口男人薄唇,堪離,“我做得還不明顯嗎?還是說你昨晚被人喂飽了?”
傅知聿臉色沉下,眼底的欲望頃刻間消失殆儘,帶著慍怒,“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溫迎空洞的眼神盯瞧著一旁的牆麵,退離半步,“我們。。。離婚吧。”
她本以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會很痛苦,卻不想竟比自己想的還要平靜,沒掀起半點兒情緒。
“溫迎,你鬨夠了嗎!”傅知聿係上扣子,看向她的眼神中竟是厭煩。
溫迎自嘲一笑,在他臨出門前,緩啟唇,有著說不上來的認真,“離婚吧,我嫌臟。”
她忍受不了與人共用一個男人。
既如此,那她離開,成全他們,也。。。放過自己。
她愛了這個男人整整九年,但所有人都以為是她貪慕虛榮,故意用計搭上傅家這艘大船,目的就隻為求財而已。
可隻有她自己明白,她不是。
她求的隻有他傅知聿這個人而已。
“我臟?”傅知聿冷言譏諷,“當初故意給我下藥的傅太太,你就不臟了?”
看吧。
他也是這樣想的。
溫迎自嘲心想。
她忽視心中那抹刺痛,笑了笑,“難為你了,與我這樣的人生活了三年。。。。離婚吧。”
“求之不得!”男人重摔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