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目和善的司機被她逗樂了,加大了空調力度,一邊按照導航走,一邊和她閒聊,“小姑娘,是你來這裡上班的?”
作為三十歲兩孩媽的薑寧,聽到有人管自已叫小姑娘,她的心情還是不可抑製的高興起來,解釋道,“不是,我送孩子上學。”
“你家孩子在這裡上學?”司機驚訝了,多看了薑寧兩眼。
薑寧點頭,好奇的問,“對啊,在這裡上學,怎麼了?”
“那你怎麼沒開車?”司機記臉疑惑。
“你怎麼知道我有車?”薑寧戒備的看著司機,手緊緊的握住手機,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刻打電話報警。
司機不在意的笑了,“在這裡上學的小孩子家裡都有錢,家家戶戶都是開著豪車送孩子,你家孩子在這裡上學,那你家裡肯定很有錢啊,有錢人怎麼會沒車。”
原來是這樣,薑寧鬆了一口氣,“家裡車壞了。”她不想告訴彆人自已身L還沒恢複,暫時不能開車。
甜甜上學的事情是霍羨州處理的,薑寧完完全全的當了個甩手掌櫃。
而且昨天霍羨州說送甜甜上學,今天早上才告訴薑寧學校的地址,她壓根沒查過這學校的來曆,隻是在裡麵走了一段路,覺得還不錯。
司機人很好,熱心腸的提醒道,“你的車子還是要趕緊修好,這一片可不好打車,送人過來肯定是空車回,或者是專程過來接人,肯定有一趟是空車,沒司機願意跑這邊。”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薑寧今天打車這麼曲折,去學校打不到車,離開學校還是打不到車。
好不容易回到家,薑寧出了一上午的汗,覺得渾身黏答答的,鑽到衛生間準備洗個澡。
她站在鏡子前麵看了自已一眼,愣住了。
這是什麼妖孽,不對,這是什麼瘋子?
她的頭發被風一吹,大約風中還有灰塵之類的,讓她的頭發結成縷貼在腦門上,再配上寬鬆的休閒服,她第一次覺得自已如此邋遢,簡直沒救了。
所以那司機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叫她小姑娘呢?
是對她有勇氣在不修邊幅不施粉黛的情況下出門的嘉許?可這真的毫無形象可言。
薑寧痛苦的抓了抓頭發,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已從裡到外衝曬乾淨。
要知道她可是一個有強迫症的潔癖患者啊,這幅尊榮簡直就是在她的雷點上瘋狂的蹦躂,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下午她不想再經曆一次了,便讓餘夢開車去接甜甜。
餘夢的車子是一款經濟性的小車,專門用來接陳璿和薑甜上學放學,價格便宜,磕磕碰碰也不心疼。
不像薑寧和霍羨州的車子,都是豪車,開出去賊拉風那種。
買車時侯薑寧也有些猶豫,想買個性價比高的普通車子就行。
但是溫昕說車子是生意人的第二張臉,車子太次了,生意很難談成功。
薑寧自覺這方麵沒溫昕懂,畢竟溫昕從小耳濡目染,知道的肯定多,聽她的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