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定遠啥也沒說,但沒一會兒工夫就有人把飯給她送過來。
趙強見了她,跟貓見了耗子一樣,送完飯就一溜煙兒跑出去。
夏黎:是不是把人嚇得太狠了?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好無聊。
這飯清湯寡水的,有點想我那可可愛愛的水鹿了。
稍微過了一會兒,王政委再次推門進來。
這回看向夏黎的眼神,那真是頂頂的一言難儘。
拎著審訊位的凳子,放到夏黎桌子旁,坐到她對麵。
“你可真敢動手啊。”
夏黎掀起眼皮,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現在相信你是個政委了,每次我跟人起衝突,你都過來和稀泥。”
王政委被她逗笑了,毫不尷尬的道:“我們政委不就是乾這活的嗎?
二營營長剛才的舉動確實有些衝動,上麵已經讓他停職查看,一會兒會換其他人過來對你進行詢問。
你也彆太抵觸,那人是個醫生,脾氣很好,是我們軍區出了名的溫柔美人。”
夏黎沒理會什麼溫柔不溫柔的,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
“他都進醫院了,不想停職也得被迫停職吧?”
她自己下的黑手自己清楚,驗傷肯定驗不出來什麼,但不疼個兩三個月絕對不會好。
科學驗傷就這一點好,驗不出來你有什麼傷,你還喊疼,那就是碰瓷兒。
王政委現在是真真確認了,夏黎這人就是刺頭之中的刺頭,比他們軍中那些刺兒頭大老爺們還難纏。
起碼軍中那些刺兒頭大老爺們兒性子直,打你了我就是打你了,雖然不服,但你罰我,我也還是認。
到這位身上可倒好,我打你了,我自己還叫冤,讓你挑不出毛病不說,還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難纏的緊。
王政委是過來做引導工作的,並不想跟夏黎繼續糾纏慕課進這個挑起來就可能引發敵對心理的話題。
繼續轉移話題道:“那位程雪成醫生是我們軍區出了名的溫柔,脾氣好,肯定不會再對你發脾氣。
而且她和我們營長熟,知道你們兩個認識,肯定不會為難你。
你就正常的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