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往夏黎所在的方向衝。
眾人看到她往夏黎這個方向衝,自然不可能讓她傷害到夏黎,紛紛上去攔。
夏黎老神在在的站在原處不動,開口道:“都彆攔著她,讓這老虔婆來打我。
法律規定,對侵犯者采取合理的武力打擊以防衛自己不受身體傷害,其在這種情況下對加害人的打擊是合法的,不成立任何犯罪。
說白了,隻要她先動的手,我一招之內把她弄死了都不犯法。”
她視線落在老太太臉上,“來,讓我一招送你下去長眠。
等你死後沒辦法承擔我的精神損失費,那就由繼承你財產的幾個兒子承擔。
放馬過來。”
眾人聽到夏黎這話,毫不猶豫的瞬間閃開。
衝到一半不得不停下的老太太站在原地就有些尷尬了。
打,她不敢打,那個叫什麼精神損失費的,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一聽就是賠錢。
她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麼就忘了這女人不是他們村子裡那些可以扯頭發打架的女人,而是能單手提起大缸的女人呢?!
色厲內荏地瞪了一眼夏黎,“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夏黎轉頭看向公安,“公安同誌她都自己跑出來了,還不把她帶走嗎?
還有他家裡那些人,在沒確定是誰把“孩子偷走”之前,他們應該都是嫌疑人吧?
需要人幫忙押送的話儘管和我說,我特彆願意配合官方。”
隊員們:……
公安:……
雖然這位小同誌說的話,全都根正苗紅,還特彆懂法律,但怎麼感覺她說出來的話仔細一品,都那麼不對勁呢?
公安也沒再廢話,上去直接就把老太太給壓了下來。
老太太回頭一臉希冀的看向老伴兒,可老伴卻撇開頭,聲音低沉的說了句,“家裡到底還需要男人做頂梁柱,你到時候好好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太太看向他的眼神先是不敢置信,隨後又心如死灰,垂著腦袋任由公安把她帶走。
夏黎將這一家子的小動作全都看在眼裡,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
受害者終究成為施害者,舍棄他人者,終究被他人舍棄。
老太太自己就是“男尊女卑”的受害者,卻又心安理得的壓榨下一代,乃至下下一代人。
“傳承”便這麼持續下去,周而複始,無法打破。
難道她就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是受害者,最初被壓迫的自己心裡曾經有多不甘心嗎?
人都被帶走了,大隊長送走公安同誌之後,心中複雜無比,看向夏黎的眼神有些一言難儘。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這件事兒小夏做的沒錯,那一家子是應該受到懲罰,可他們大隊要是真出現幾個蹲監獄的,這先進也就彆想要了。
夏黎當然能看出來大隊長心中的複雜,她去報警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大隊會對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