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在信中寫道:有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纏著方靜慧,想逼著她嫁給他。
她家裡人雖然護著方靜慧,可那邊也是有權有勢的人,逼的還特彆緊。
方靜慧她三嬸一直都嫉妒他們二房,總在其中攛掇事兒,估計家裡人一直護著她也護不了多長時間。
夏黎看到白菲菲這封信,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方靜慧的母親死的早,她母親死後父親便一直沒再娶,全家人都十分心疼這個年幼失怙的小姑娘。
但也可能因為童年經曆的原因,讓她性格變得有些獨立。
夏黎走之前曾經見過方靜慧,那是一個酷酷的酷姐,話不多,但人特彆好。
是那種雖然不愛說話,但卻心思細膩又重感情的人。
這種人一般性子都比較倔強,最容易乾出來的事就是玉石俱焚。
夏黎覺得這事情再繼續發展下去,很有可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了想,提筆給方靜慧寫了一封信。
整篇信的中心思想就是:有啥事彆想不開,如果真的敵不過就彆硬碰硬,下鄉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裡給親親推薦一下南島第一大隊,追著她的男人敢追過來,她這裡可以承包套麻袋包月業務。
……
“鈴鈴鈴鈴鈴!”
鬨鐘再次響起,趴在床上的夏黎掀起一隻眼睛,看了一眼鬨表,整個人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不是定的十二點半的鬨鈴嗎?為什麼現在都快十二點五十了?!
顧不上其他,著急忙慌的起身洗漱就開始往外衝。
出門又被陳溫婉塞了幾個包子,等到學校的時候她已經把包子吃光。
大隊不可能天天給孩子家長放假讓他們來看熱鬨,今天教室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夏黎收斂好心神走進教室,視線在屋子裡一掃,在一套空座椅上停下,眉頭頓時皺緊。
沒多說其他,從桌子上拿起點名冊,“點名。”
“盧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