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下意識的以為陸定遠手底下的刺頭是個男人,光是聽著發小的悲慘遭遇,就跟著一起覺得他頭疼。
同樣帶兵的楊海軍聽了陸定遠的遭遇,露出了十分後怕的表情。
慶幸的道:“還好我手底下沒有這樣的兵,不然絕對讓他氣的腦梗!
何止是刺兒頭啊?這簡直就是刺蝟,放在手裡都紮手!”
現在看來,他們安排的完全沒有錯。
有個這麼糟心的手下天天鬨騰,他這發小肯定沒時間安排好自己的個人問題,是時候該成家找個人照顧他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宋清河冷眼旁觀眾人的討論,視線落到陸定遠滿臉寫著無奈的臉上,對其他人的評論不置可否。
他怎麼覺得,他這發小還挺樂在其中的?
如果真討厭的話,還會一次又一次的給他收拾爛攤子,收拾到焦頭爛額的程度?
那家夥一看就是明顯找茬吧?
以定遠的性格說不定早就把人修理到不敢造次了。他這發小該不會被生活折磨的出現了什麼其他心理問題吧?
他想了想,出聲問道:“你上回讓我幫你找神經科的醫生,是不是就是給她侄子找的?”
陸定遠坦然承認,“對。”
宋清河是協和的主任醫師,當時夏紅軍托他找醫生,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
宋清河輕輕點頭,“之前聽你說有米國的醫生來給他治療,現在治療的怎麼樣了?”
陸定遠:“之前做了一場小手術。
醫生說按時吃特效藥,定期複診,有望治好。
等過一段時間他還會過來給那孩子複診。”
宋清河聞言,想起之前他從國內專家那裡聽來的“有九成幾率治不好”的答案,心中不免歎氣,感歎道:“還是人家米國醫療水平厲害啊,咱們什麼時候能趕上呢?”
一車的人聽到他這話全都陷入沉默,擔憂祖國的未來,導讓他們齊齊歎氣。
陸定遠聲音雖然不大,語氣卻足夠堅定得道:“總會有那麼一天。”
雖然現在華夏的前景並不明朗,但也有許許多多如夏黎這樣的科研人員被組織保護起來,在暗地裡努力。
雖然幾率渺茫,但萬一醫學界有一個如夏黎一般的天縱奇才,華夏的醫學發展也必定會突飛猛進。
現在所有的飯店都被稱為國營飯店,但國營飯店和國營飯店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與南島的破趴趴房不同,京城的其中一家國營飯店是五層的原京城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