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路程,沒再出現任何意外。
夏黎不想在內艙這具有混合殺傷性氣味的空間裡待著,乾脆直接順著坦克入口上去,坐到了坦克頂上,雙腿自然的垂下去。
遠遠的看著,夜幕之下的夏黎加坦克的集合體,就好像遠處開來一台擁有一個特大號“坦克炮”的重型坦克。
材料已經到了,夏黎到了研究室就開始和其他人一起大展身手,再沒有空想陸定遠這個“見縫插針打雞血小能手”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形勢古古怪怪的。
這一忙起來,就是半個多月。
這天晚上,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陸定遠開車帶著夏黎再次趕往船廠。
剛走到西門正門口,夏黎就又見到地上坐著一個老太太哭哭鬨鬨,旁邊站著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周圍圍了一幫人七嘴八舌的勸。
夏黎:……?
夏黎仔細一聽對話,再一次見到這兩人,腦子裡麵長滿了問號。
十分不解的問陸定遠:“這倆人天天來,部隊都不管嗎?”
她還以為就照著他們兩個這麼鬨,部隊早就派人把他們扔出去了呢。
結果她連著半個月,每天出去,每天都能看到這倆人。
陸定遠銳利的視線掃了一眼那群人,很快撤回視線,繼續認真開車。
沉聲道:“他們沒進部隊,每次驅逐他們,驅逐多遠,他們就往後退多遠。
沒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