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營長看了一眼夏黎,見到夏黎臉上並沒有意外的神色,又看到她也不知道和縣長說了些什麼,縣長就對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明顯是個邀請,頓時就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想要說話,又怕這些越國人裡有會說華夏話的,破壞了夏黎的安排。
許多問題堵在嗓子眼,一時間噎的難受。
可夏黎根本不理會營長怎麼想的,作為在場唯一一個翻譯,十分心安理得的信口胡謅。
“縣長他們剛剛感謝你們抓了想要屠殺他們縣,還虐殺他們親人的仇人,邀請你們去崇縣做客。”
副營長:……
副營長總覺得這事態發展不是那麼回事,但他又聽不懂越國話,隻能板著一張臉拒絕。
“你和他們說,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去了。”
夏黎沒直接反駁他這話,而是轉頭用越國話對縣長說,“之前華夏人和咱們縣有些不愉快,他們不太敢去咱們縣做客。”
崇縣的人並不意外夏黎會說華夏話,之前和米軍喊話的時候,他們神女也說過米國話。
大家自動把這歸結為,都已經成神仙了,會所有的語言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縣長聽了夏黎這話,雖然對副營長有些不滿,但想著神女想讓華夏軍押送米軍,是怕他們受傷,出於保護他們這些信徒的好意,到底沒拒絕。
恭恭敬敬的對夏黎道:“謹遵神女法旨。”
說著,回頭給幾個小貝使了個眼神。
那些年輕的小夥子比老頭能拉下來臉麵,當即一個個的上前,對著華夏君行禮。
“還請跟我們一起走,我們會以酒水招待。”
副營長他們根本聽不懂,都是一臉茫然的狀態。
夏黎繼續翻譯,“他們不讓你們走,說必須要感謝你們才行。
這些米軍也一定要交給她們,讓他們處置。”
副營長深深覺得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勁兒。
他緩緩轉頭,悠悠的視線盯著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