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靠在椅背上,視線落在那些人離開的方向,微微聳了下肩。
“儘人事聽天命吧,無論他們出不出人,都不是咱們能決定的事兒。
如果要是實在不行,咱們明天加上慕課進,這1000多人也是能鬨出來點動靜的。”
慕課進他們營三個連加一塊900多人,外加他們連100多人,總共1000。
真打起來捉襟見肘,隻能劍走偏鋒,想辦法引起對方的注意力,給陸定遠他們製造空檔。
其他人沒有夏黎心態這麼好,空閒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場焦灼的等待。
同樣焦灼的不僅僅是夏黎他們,還有剛剛從夏黎院子裡走出去的一眾信徒們。
二十幾人乘著夜色,在稍顯悶熱的黑夜裡徐徐前行,臉上均是揮之不去的愁緒。
走到一個稍顯空曠的地方,崇縣縣長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跟他一樣默默前行的眾人。
“大家怎麼想的,都先說一下吧。”
說著,他也沒做那些先讓其他人發言,然後自已再出言反駁,以提升自已地位的齷齪事兒,語氣帶著幾分沉重的直言。
“我先表個態。
我們崇縣是第1波信仰神女的人,神女是被我親自請回崇縣來的。
當初我們答應她,隻要她幫我們救助縣裡老幼、婦女時常暈倒的病症,我們就幫她找到神子。
神女雖然不願,但還是為了救濟蒼生來到崇縣。
如今崇縣老幼、婦女的暈迷病,基本已經找到解決辦法,可答應神女找到神子的約定仍舊沒有辦到。
之後的事情你們也知道,在我們活不下去的時候,神女也幫我們良多。
我們崇縣的立場就是,無論神女有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持。
就當是為子孫積德了。”
全場靜默無聲。
決定一族性命的事,很難讓人很快下定決定,更遑論是飛蛾撲火一般的決定。
眾人在心裡不是不佩服崇縣縣長的魄力,可該怕的依舊還是會怕。
黃奎文是個30多歲的村長,個頭不高,五官卻長得又黑又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