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和你在一起呢？

”</p>

陶芝將自己過去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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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孟懷臉上細微的轉變，不過並非厭惡，而是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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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想了想才開口道：“或許你也有錯，但這不全是你的錯，人有時候真的不到黃河不死心。

”</p>

聽聞，兩人相視一笑，他們倆不都是這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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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芝想了半天，還是道：“謝謝你。

”</p>

孟懷搖頭道：“是我謝謝你，所以我是認真的，我知道現在時機不好，但我還是想親口告訴你。

”</p>

成年的情愛，不再執著說我愛你，而是心照不宣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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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芝能感覺到，不過她沒有著急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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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想的。

”</p>

“好了，休息吧。

”</p>

“嗯。

”</p>

......</p>

方柔沒了孟懷的幫忙，很快警方就找上門了，雖然她注銷了自己的電話卡，可真的要查根本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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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為能栽贓嫁禍，最後卻還是被帶走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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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後的調查結果也不儘人意，雖然能證明方柔和何昕語聯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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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兩人都是電話聯係，說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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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昕語現在說話顛三倒四的，也問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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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證據，也就是方柔和何昕語說過要對付沈一安，可這話太間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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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情況下，頂罪非常難，警方的意思是要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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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需要長期治療的陶芝而言，已經是不錯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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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安聽到後非常憤怒，可何昕語有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是關也不可能關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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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是送去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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