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說完,他一個闊步走到夏雨柔身邊,將她小心翼翼地扶到車上。

看著緩緩駛去的吉普車,孟聽晚一點點蜷攏了手心。

夏雨柔走夜路回家不安全,那她呢?

她不是女人?她不是獨自一人?

夜風吹拂而過,吹紅了孟聽晚的眼尾。

沒關係。

還有五天,就徹底解脫了。

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一個人走夜路回家,沒什麼大不了。

回了家。

窗外的圓月如白玉盤一般明亮而又皎潔。

孟聽晚看著牆上貼著的報紙,她拿起筆,再次在上麵落下一筆“正”。

隨後,她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顧景明回來了。

他推開臥房的門,發現孟聽晚還沒睡,不由得問道:“今天怎麼沒給我留燈?”

孟聽晚淡淡的應了句:“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家。”

以前不管顧景明回來的多晚,孟聽晚總會為他留一盞燈。

但現在,她不會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顧景明拉開簾子,走到孟聽晚的床側,神色間帶著幾縷複雜。

“我隻是送雨柔回去而已,當然會回家。我說過,我對她隻是關照,她丈夫為救我而犧牲了,我必須得照顧好她。”

聽著顧景明又說出這句講了無數遍的話,孟聽晚閉上了眼:“嗯。”

現在的她,連敷衍的話都不想說了。

孟聽晚的冷漠,讓顧景明心底一陣落空。

他俯身而下,想要落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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