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銘疼的幾次暈過去。
但幾乎是他剛暈過去,白苓就用銀針在他身上紮了一針,他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在暈厥幾次都被白苓給弄起來後,裴昱銘強忍著疼,幾乎咬牙切齒的,“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的暈一次?”
白苓觀察了一下木桶裡藥水的顏色,然後不平不淡的說,“你必須保持清醒。”
她是在逼出裴昱銘的毒,看似隻是泡在藥水裡那麼簡單,實則很凶險,稍有不慎,就會要了對方的命,所以,他必須時刻清醒,以便她隨時知道他的情況。
裴昱銘,“......”
他連暈厥居然都成了一種奢侈。
藥浴足足泡了三個小時才完。
到最後一個小時的時候,裴昱銘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裡的疼痛減少了些,不止是藥浴帶來的疼痛,更是以前這幅毒人身軀帶給他的疼,都有所緩解。
尤其是,他的體內有一股熱流,似乎是在恢複他的器官。
“把身上水擦乾,趴床上。”白苓拿出針灸袋,這次她拿的是金針。
裴昱銘擦了水,自顧的脫了上衣。
白苓剛拿出一根銀針,一回頭,就看見裴昱銘完美健碩的身軀。
雖然他常年中毒,但不得不說這幅身體保養的挺好的。
不過......
跟傅琛比起來,差了點。
白苓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彆在我麵前秀身材。”
裴昱銘,“......”
他能說他沒想過秀身材麼?
再說,秀了你能看得上眼?
就你這一副嫌棄的表情,都隻差把嫌棄二字寫在臉上了。
他就不明白了,他裴昱銘長的也不差吧?
至少喜歡他,想嫁給他的女生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