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城機場。
一身黑色皮衣的裴安洛拎著一個行李箱出來。
一位穿著西裝的保鏢接過她的行李,道,“小姐,酒店已經安排好了,您是先休息還是?”
裴安洛摘下墨鏡,沉聲問,“我哥在哪?”
“少爺在賭場。”保鏢答。
“那件事辦的如何了?”裴安洛繼續問。
“今晚可以收網。”
“那就去賭場。”裴安洛重新戴上墨鏡,直接上了車。
這一邊。
白苓跟同學們拚酒,熱火朝天。
目前為止,白苓喝翻了所有男同學,隻剩下廖然一個。
這麼多同學被喝翻,廖然已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他可是白姐的人,白姐的人沒有慫的。
廖然跟白苓喝了沒一會,就受不了了。
他倒是沒醉,就是胃撐的難受。
啤酒最讓人難受的就是喝多了容易撐著。
廖然也不硬撐,直接認輸了。
其他同學雖然也敗了,但都沒醉。
白苓有分寸,他們也有分寸,知道快到自己極限的時候,都不會再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