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劫匪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身上全是汗。
傅琛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們。
他把白苓摟入懷中,握著她的手。
才一會時間,她的手又冰涼一片。
江時越,邢宇,喬森三人看著劫匪痛苦的模樣,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要說他們也是見識過大世麵的人,這種不出血的折磨方式,對他們來說就是不痛不癢的,沒什麼感覺。
但這幾個人的慘叫聲,真的......
又難聽,又滲人。
跟鬼嚎似的。
江時越挺服白苓的,每次她想出來的折磨人的方法,都是又新奇還能讓對方痛苦萬倍。
他覺得他們也應該學學這些招數。
“我,我說......你放過我吧!”
終於,有一個劫匪受不了了,開口求情。
他的臉,白的不像話,比白紙還白。
若不是他還能呼吸,他都以為自己死了。
“你說吧。”白苓也沒給解藥,“能說多少就說多少,得到我滿意的答案,你自然能拿到解藥。”
她全程都很平靜。
“是,是有人引我們來的......”那劫匪強忍著痛,說道,“十年前我們接到一個任務,刺殺華國的重要人員徐誌遠一家,當,當時......啊!”
藥性發作,劫匪在地上滾了幾圈,話沒繼續說下去。
白苓也不急,就這麼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