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他們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劫走白苓。
那個人搖了搖頭,沒說話。
白苓也沒繼續追問。
她咬了一口果子,又換了個問題,“你會醫?”
那人還是不說話。
“你是A市人?”
“誰給你下的蠱毒?”
白苓問了挺多問題的,那人就是低著頭,隻吃著手裡的果子。
每問一個問題,白苓就多看對方一眼。
發現沒什麼事情是能引起他在意的。
之前救江時越的時候,她在監控上看到這個人很眼熟,不過現在離的近了,又不覺得他眼熟。
這個人已經沒有臉了,他的皮膚潰爛無比,身上和臉上都血肉模糊。
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疼。
他的蠱毒比裴老爺子的還嚴重,應該已經進入了心肺,可以說,他體內的蠱蟲已經控製了他。
隻不過,他似乎會醫術,懂得壓製體內的蠱蟲,即使蠱蟲控製他的思想,他依然能夠強壓下來。
至少,白苓可以斷定,之前京城的那幾起凶殺案雖是他製造的,但他絕對沒有吸食人血。
江時越那天看到的,應該是他蠱毒發作,他喝的是動物血,隻不過江時越誤認為是人血。
“你叫什麼名字?”白苓隻是隨便問了個問題,沒想到那人忽然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白苓,然後又低下頭。
白苓發現他眼裡的情緒很多,說不上來的那種。
過了很久,白苓以為他可能不會回答的時候,那人忽然拿起樹枝在地上寫了幾個字,“陳錚。”
挺工整的字體,像是專門受過訓練的。
白苓想,他定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恩。”白苓點了點頭,就沒再繼續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