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在白苓那裡受了挫,一整堂課心情都不太好,臉色沉的比鍋炭還黑。
然而始作俑者坐在後麵一排,直接趴在傅琛懷裡睡著了。
莫老越看越氣,恨不得一粉筆刷扔過去。
但沒辦法,這是親徒弟,舍不得!
這節課,陰氣沉沉的結束了。
白苓不知不覺的睡了一早上。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早上最後一節課結束了。
她睜開眼,一轉頭,就看見傅琛在她旁邊坐著,她愣了愣,“你怎麼在這?”
傅琛側首,“你不記得了?”
“恩?”白苓疑惑。
隨後,她一低頭,就看見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臉色一變,“這衣服怎麼跑我身上來的?”
什麼情況?
她不是在跟江時越喝酒?
怎麼就跑教室來了?
還穿成這幅鬼樣子?
“咳!”傅琛輕咳一聲,然後很嚴肅的問,“你先告訴我,你的酒醒了沒?”
“我又醉酒了?”白苓擰眉,“怎麼回事?”
她啤酒是不會醉的。
難道是強行打開丹田以後,她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喝啤酒也會醉?
“看來你是醒了。”傅琛這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他解釋道,“衣服是你自己穿的......”
“我自己?”白苓的眉擰成了一個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