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子很快來到了車前,王萱迎了上去:“都彆追了,我問一下,你們為什麼要追這倆姐妹?”
那幾個男子一聽王萱不是本地口音,說的是帶著西蜀味的普通話,就沒把王萱當回事:“小丫頭,你想管閒事是不是?你管得了嗎?給我們讓開,把人放下來,要不然,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王萱冷笑:“哦,這是不是閒事我問了才知道,你們不給我一個解釋,就讓我把人給你們,這不符合常理,你們給我個理由?”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看到王萱長得比那倆女孩標致多了,身材也好,個頭也高,就說道:“你不讓她們出來也行,那你跟我們走吧?”
王萱問:“跟你們走?去哪裡?”
那個二十多歲的男孩說:“花海洗浴城啊,那裡最適合你這樣的美女了,一晚上說不定能掙幾千塊。”
王萱瞪了那個男孩一眼:“你想讓我讓什麼?”
那男孩說道:“接客呀?你去了能乾什麼?”
王萱強忍著怒火:“我如果不去,也不讓她倆去呢,你們會怎麼辦?”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上前說道:“那我們就搶人啊,連你一塊搶,誰讓你多管閒事?”
王萱往一邊的空地上走了幾步,說道:“那好,你們誰想讓我跟你們走,那就來吧,看你能不能把我拉走。”
那幾個男子看到有一個美少女在挑釁他們,不由得哈哈大笑,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道:“我說你這妞是不是傻呀?我們一旦把你拉過去,你想出來可就不容易了。那好,我來拉你,今天讓你先陪陪我。”
王萱聽到這個年齡最大的男子在侮辱自已,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把那個男子打的像陀螺一樣轉了幾個圈,嘴裡的牙齒也掉了幾顆。
那家夥惱羞成怒,舉起手中的棍棒就砸。可他想象很豐記,現實很骨感,木棍落下去沒砸到人身上,卻被人奪了過去,接著又被人一腳踹出了幾丈遠,站不起來了。
那幾個人看到他們領頭的吃虧了,就圍攻上來。王萱把握住手上的分寸,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這幾個男子打翻在地,還沒讓他們骨折,但疼痛還是有的。
那幾個人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地跑了。
那倆女孩看到王萱一個人打跑了一群男子,就想,自已要是有這本事該多好啊。等王萱打開車門進了駕駛室,一個女孩說道:“今天多虧遇到了你,要不然,我們就慘了。”
王萱問:“給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其中一個女孩說:“那個花海洗浴城就是個淫窩,我倆是想利用暑假找個臨時工作掙點生活費的,沒想到,他們的宣傳和實際情況不一樣,我倆剛到那個洗浴城,他們竟然讓我們去陪男人睡覺,我們不通意,他們就把我拉到了這邊的賓館裡,說不願意在洗浴城乾,就在賓館當服務員也行,可我們到了這邊,還是讓我倆乾那些勾當,我們當然不通意,他們就打我們,沒辦法我們就跑了出來,他們就追,多虧遇到了你,要不然,我倆的清白就徹底被毀了。”
王萱聽到這裡,問道:“那你們去應聘的時侯,他們要你身份證沒有?”
其中一個女孩說:“要了,都被他們扣下了。”
王萱又問:“你倆都加什麼名字,在哪兒上大學?”
一個女孩介紹:“我叫郭蕊,她叫蘭朵朵,我倆都是在省城上的大學,名字叫黃州大學,因為我們的家是隱陽市的,就想著在家門口找個臨時活,掙點生活費,沒想到,在家門口也差點被他們糟蹋。”
王萱問:“那你們的家離這裡遠嗎?”
郭蕊說:“我家在清源區大柳鎮郭王村。”
蘭朵朵說:“我家在臨溪縣皇帝廟鎮趙樓村。”
王萱問:“你們今晚是打算回家還是有住的地方?”
郭蕊說:“我來的時侯,他們說管吃管住,所以就沒有想那麼多,沒有在這邊租房。我這個樣子咋回家,要是被爸爸媽媽看到了,不定咋想呢。可我們的行李都被他們扣下了,實在沒辦法,連手機都在那裡扣著呢。”
蘭朵朵也點了點頭。
王萱知道這倆女孩走投無路了,說道:“那你們先跟我回我租的房子那裡吧,明天再想辦法。你們的東西是扣在了花海洗浴城還是那個賓館?”
郭蕊道:“在花海洗浴城那邊,就在他們的二樓辦公室,他們那裡專門有管理新到員工的地方,隻要新去的人,必須把所有東西押在那裡,連個電話都不讓打,那裡太可怕了。”
王萱說:“你倆去衛生間洗洗澡,這裡有三個臥室,除了我住的一個,另一個是給我爸爸媽媽留的,還有一間房,你倆先住著吧。我的衣服你倆穿著可能有點大,都這個時侯了,商店也都關門了,隻有明天我先去給你倆買身衣服了。”
蘭朵朵說:“謝謝你了,你和我們年大小差不多吧,你咋那麼厲害?能打跑一群男人。”
王萱笑道:“我厲害的地方遠不止這些,你倆先睡吧,我出去辦點事。”
王萱開車直接去了花海洗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