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新得寵的宋嬪,隻怕是在無形中己經得罪了。
沈芙今日己經出了不少風頭,麵還沒露,怕是不少嬪妾都知道她。
若是又添了這一樁事,隻怕是個麻煩。
可若是有意………
萬歲爺今晚翻的宋嬪的牌子,外人以為是宋嬪侍寢,實則上人卻來了她這兒。
沈芙不敢細想。
隻是半跪在床塌上,雙手抱著萬歲爺的腰。任由那隻手探入領口,在自己身上作亂。
“嬪妾是不當心睡著了……”
聽見她這兒毫無說服力的狡辯,那捏住瑩雪的手卻懲罰似的用力。
沈芙喉嚨裡溢出一道呻.吟,又趕忙死似的咬住唇。防止餘下的聲音從喉嚨裡溢出。
“萬……萬歲……”她輕輕喘了喘,低頭看著領口處作亂的掌心。
死死的咬著唇,將那些見不得人的聲音咽回喉嚨裡。
“朕再給你一個機會
“嬪妾就是沒等萬歲爺沈芙不敢再糊弄。
瀲灩水波的眼眸抬起,又故意尾音一低:“沈……沈芙雖是剛伺候萬歲爺,卻也知曉規矩
“萬歲爺今日翻了旁人的牌子,沈芙這才不敢等的沈芙這話說的委屈,聲音也是一聲兒比一聲小。
可說到翻牌子三個字的時候卻還是掩蓋不住。
語氣酸溜溜的:“萬歲爺不是翻了那位宋嬪的牌子嗎?怎麼又到了嬪妾的宮裡了?”
簫煜低下頭,入目便可見那被扯的淩亂的寢衣。
透過雪白的寢衣,可見領口處手掌在上麵起起伏伏。
沈芙剛睡著,粉黛未施。巴掌大的臉上如雪似的白,在他的手掌之間漸漸的浮起一陣陣紅暈。
另外一隻手誇讚似的落在沈芙的後腦勺上:“那這麼說,倒是朕的錯了?”
他今晚是翻了宋嬪的牌子。
宋嬪是不錯,新一批的秀女中宋嬪的長相可謂是拔尖兒。隻是與眼前的人相比,到底還是差了不至一丁半點兒。
蕭煜在帝王之位多年,自是見識過不少美人,可生沈芙這樣,整個人渾然天成如玉似的人還是少有。
美的猶如水墨畫,渾身上下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般。
實在是——令他愛不釋手。
簫煜的掌心在沈芙的身上寸寸的把玩著,連著那指腹都透著悠閒愉悅。
頭頂,若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炙熱。
沈芙知曉萬歲爺此時想的什麼。
她揚起頭,刻意露出一截纖細柔弱的頸脖,順從的依偎入萬歲爺的懷中:“萬歲爺何錯之有,分明是沈芙的不是
“沈芙想萬歲爺,自是期盼著萬歲爺過來……”
話音落下,搭在她身上的掌心停了下來,蕭煜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低下頭看著半跪在自己身下的沈芙,隻覺得她實在是惹人憐愛至極。
難怪他時時刻刻都想著。
實在是怪不了自己,而是眼前的人太過誘人。
“萬歲?”沈芙當作一臉無辜的揚起臉,狹長的眼尾落在他炙熱的眼神中。
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輕顫著,越發顯得無辜單純。
單純的想讓這雙眼睛裡徹底染上彆的東西。
“不是說想朕嗎?”漆黑的夜裡,那低沉的嗓音顯得格外沙啞。
簫煜上前一步,伸手抓住沈芙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腰腹上:“來,讓朕看看,你是如何想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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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光大亮。
合歡殿內一切都井然有序,紫蘇昨晚睡了個好覺。天才剛亮就急急忙忙的起來伺候了。
“小主該起了吧!”紫蘇在門口敲了好幾次門,屋子裡的人都沒什麼動靜。
再這樣下去待會兒該遲了。
“小主,該起來了紫蘇又敲了聲,屋內還是沒有聲音。
她心沉了沉,趕緊推門進去:“小主,該起了
“今日要去給貴妃娘娘請安,若是遲到了可不好
紫蘇邊說邊掀開簾帳,天青色的簾子剛掀開,迎麵就是一陣濃鬱的石楠花味。
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足足過了會兒才重新掀開被褥:“小主,小主該起來了
沈芙躺在床塌上,隻覺頭疼欲裂。
聽見聲音眉心皺起,身子往床塌裡滾了滾:“不起!”
她才剛睡著一會會兒。
萬歲爺昨晚跟吃了藥一樣,抓著她就是不肯放。任憑沈芙如何求饒,可萬歲爺卻依舊鐵石心腸。
沈芙整個人渾身就像是散了架,哪裡還有力氣起來?
“不起不行啊紫蘇抓著被褥,嚇得差點兒下跪。
小主都好多年沒有賴床了,怎麼今日這麼大的事,反倒是賴起床來?
昨個兒晚上分明睡得早的很。
“小主,今日是要去給貴妃娘娘請安的,”紫蘇站在床塌細聲細氣的勸:
“一大早內務府的奴才特意來叮囑了,可千萬不能遲到
沈芙聽到這兒才記起來。
她昨日剛搬到合歡殿,按照規矩她今日是要去給貴妃娘娘請安。
無緣無故後宮多了位沈容華,隻怕整個後宮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這個時候若是遲了,怕是更加拉仇恨。沈芙掙紮了半晌,到底還是睜開眼睛。
低頭往下看,就見自己身上特意換了件寢衣。
而蓋在身上的被褥也重新換了。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似是察覺到萬歲爺抱著她去洗漱。
可看著紫蘇這樣子,卻像是不知道萬歲爺過來了。
萬歲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芙不懂,卻也不敢放肆,任命的從床塌上爬起。
“伺候我洗簌吧沈芙實在疲倦至極,可要去給貴妃請安也實在是耽誤不得。
“這幾日休息的好,小主的精氣神兒都不一樣了
紫蘇興高采烈的誇讚:“待會兒奴婢替小主精心打扮,小主定能豔壓……”
話音落下,沈芙剛下床塌。
兩條腿卻像是煮軟了的麵條,整個人站都沒站住,雙膝一軟首挺挺跪趴在地。
紫蘇喉嚨裡的話一點點咽了回去:“豔……豔壓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