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蘇雨寒大出血,昏迷了兩天,但是被春秋和王太醫從閻王手裡搶回了一條命來。
蘇雨寒環顧一周,單單缺了曄兒,不由道:“我曄兒呢?”
這些大人也真不讓人省心,都顧著她,怎麼能忽略了曄兒?
不過感動還是真感動的,雖然重新回去見了老傑米很高興,但是還是回來踏實。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古人。
有家的地方,才有留戀。
沈崇清握住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布滿紅絲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淚,已經說不出話來。
“怎麼那麼傻呢!”蘇雨寒想抬手替他擦淚,卻發現自己一絲力氣都沒有。
春秋上前替她診脈,在眾人的緊張關注之下笑著道:“沒事了,好好將養便是。”
“哦,那就好。”這是蘇雨寒自己說的。
沈崇清趴在她手上狂哭,淚水打濕了蘇雨寒的手,打濕了被褥。
“哎,你這人,還男人呢!”蘇雨寒說著,自己也沒出息地哭了。
淦,不就是生個孩子嘛,非得鬨成這樣,果然不能再生了。
春秋擦拭了下眼淚,道:“曄兒去寺廟為你祈福了,說以後要做了無法師的掛名弟子。”
了無法師,就是當日給曄兒算命的高僧——蘇雨寒卻覺得他有點神棍的嫌疑,想要騙自己兒子出家。
蘇雨寒很想反悔,就算是掛名弟子,她也不願意。
可是曄兒非要堅持,蘇雨寒也隻能答應,私下裡拍著大腿和沈崇清道:“便宜了那神棍,借著這機會騙走了我兒子。”
沈崇清捂住她的嘴:“要有敬畏心。”
蘇雨寒:“……你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