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竹悠悠,舞蹈淒淒。
隨著泰月嬋的旋轉,招牌舞姿出現。
隻不過趙銘蹬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泰月嬋今日的腿腳有些不太方便,和以前的舞相比,少一份順暢。
不過趙銘蹬也沒有問,等到一曲舞畢,趙銘蹬招手讓泰月嬋來到他身邊。
“還是嬋兒的舞跳得最好。”趙銘蹬摟著泰月嬋臉上帶著正人君子的笑容。
泰月嬋微微一笑,倒了杯酒,嬌聲道:“嬋兒敬陛下一杯。”
趙銘蹬哈哈一笑,端過來一口悶了。
此時的泰月嬋是跳完舞後的狀態,趙銘蹬手放在上麵,隻覺得無比絲滑,頓時心頭火熱。
“嬋兒,咱們早點就寢吧。”
“嗯。”
泰月嬋點頭,雖然下午趙銘蹬來過,晚上又來,有點不符合以前的習慣,但仙帝都這樣說了,泰月嬋自然不敢說不。
她知道自己雖然受寵愛,但如果敢忤逆趙銘蹬,分分鐘就能弄死自己。
說到底她和趙銘蹬也沒有什麼感情,隻是一場交易。
她讓趙銘蹬享樂,趙銘蹬則是幫她報仇。
彆說隻是下午來了晚上又來,就是一天都來,泰月嬋也都接著。
很快,進入主題。
嗯?
泰月嬋覺得不對勁,怎麼又小了。
這麼神奇的嗎?
房間內微微有些光亮,泰月嬋仔細看了看,頓時心裡一驚,確實和下午不一樣。
雖然兩人相貌,聲音一樣,但這細節處真的有區彆。
我的天!
那下午的是誰,我特麼上當了。
泰月嬋隻感覺腦袋有些眩暈,雖然和趙銘蹬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泰月嬋也是從一而終的人,既然趙銘蹬是她的男人了,那她肯定就隻能有趙銘蹬一個男人。
可現在,自己被人騙了,雖然下午的時候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但那不是趙銘蹬啊。
怎麼辦?
泰月嬋在一顛一顛中陷入了沉思。
“嬋兒,你怎麼了?想什麼呢?”趙銘蹬察覺泰月嬋有些不對勁,好像情緒不是很高。
沒道理啊,都這麼久沒見了,應該很瘋狂才對啊,怎麼反應這麼平淡。
“啊~沒什麼。”泰月嬋敷衍著,突然腦中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這個世上能偽裝到這麼完美,這麼沒有破綻的似乎隻有一人,秦楓那可惡的麵容在泰月嬋的心中冒了出來。
“陛……陛下,秦……秦楓還在人間嗎?”泰月嬋聲音顫抖的道。
“在啊,你彆著急,這次他肯定會去秘境,我遇到他一定幫你殺了他。”
趙銘蹬開口道。
泰月嬋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說下午的事,否則讓趙銘蹬知道自己給他戴了帽子,說不定一氣之下就將自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