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病了?”
江淮進來,手裡帶著一束花,臉上是看得見的擔憂。
躺著的我此刻再躺著不太合適了,我抓著床邊的扶手起身,江淮卻是按住了我,“你不用起來。”
“我沒事,”我還是努力的坐起來。
在秦墨麵前我躺著,不會有不合適的感覺,所以秦墨於我來說還是不同於彆的男人。
江淮的眼睛盯著我的臉,“到底怎麼回事?”
我該怎麼給他說,我是因為看到父母的事過於激動?
不是不好說,而是不願說。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很多時候我變得懶語,能不多浪費口舌的事便隨便敷衍過去。
“就是低血糖暈了,”我扯了個謊。
江淮似乎不信的打量著我,我已經開始問他了,“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江淮的嘴動了動,給了我一句明顯是哄我的謊話,“也沒什麼大事。”
“大哥,”我聲重的叫了他,“你有事就說,彆這麼吞吞吐吐,否則隻會讓我更擔心。”
“還是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江淮就是這個性子,溫吞吞的。
大概這也是為什麼跟他相處那麼多年,我都喜歡不上他,隻拿他當哥哥一般。
我知道怎麼拿捏他,故意急道:“你不說才會讓我著急,也會不利於我恢複。”
江淮被我說的有些無奈,“好,我給你說。”
他沉默了幾秒,“小珩跟我爸媽鬨翻了,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