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話音剛落,一隻大腳就踹在了他的身側,直接把他從凳子上踹了下去。
“我艸,誰?”
許大茂躺地上往身後一看,幾個保衛員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呢,完全沒往他這邊看。
“領導,您看著沒?他們動手打我!”
保衛科的科長皺著眉頭看著許大茂。
“你能不能先解決這個事兒,你以為我一天很閒是嘛?我告訴你許大茂,你在這和我們狡辯完全沒有用!”
“之前犯錯誤李副廠長已經罰你去掃地了吧,怎麽著,你還死不悔改,你能要點臉嗎?”
“你可以繼續和我這耍渾,但是我沒那麽多的耐心,等我沒耐心了,就直接給你送派出所了,到時候我相信派出所的同誌是肯定能問出點什麽來的。”
許大茂也能看的出來,對方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繼續拖延了。
可是他也確實是不清楚昨晚上發生了什麽,要是就這麽認罪了,他總感覺自己怪冤枉的。
隻能在吭哧吭哧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但在保衛科科長的注視之下,他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領導,我跟您說實話,我是真的喝的太多了,完全沒有印象了。不是我不承認,是我真的想不起來。”
許大茂感覺自己也是挺冤枉的。
大早上起來就光腚在胡同裏躺著,然後就被工廠裏的老娘們兒給看光了。
好不容易到保衛科的辦公室,又出來這麽個人說自己對他耍流氓了。
和這些相比,他剛才挨的那幾腳都不算什麽事兒了。
真踏馬的晦氣,早知道昨晚上就不應該和李副廠長喝那頓酒去!
突然,許大茂眼前一亮。
對啊,可以找李副廠長啊,李副廠長昨天好像應該也是後走的,沒準能給自己做個證呢!
而且人家是領導,看問題的角度肯定比自己要強得多,還不隨隨便便就幫自己脫身了。
想到這,許大茂的語氣也硬氣了起來。
“我昨晚上是和李副廠長一起參加的酒局,要不然你們去問問李副廠長,他應該知道我喝多了的事兒。讓他來給我當個人證,可以吧?”
提到李副廠長的時候,許大茂的底氣也十分的足,畢竟昨晚上喝酒的時候他還有些印象呢,那些領導對他的評價還都是不錯的。
保衛科科長用怪異的眼光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行,當然行了。那個馬軍,你去請一下李副廠長去。”
好嘛,你一個下屬惹出來這麽麻煩的事兒,還讓李副廠長來給你解決來,這是怎麽想的呢?
不過他是楊廠長提拔上來的,才沒有那個心思去提醒許大茂呢。
果然,在馬軍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把事情說清楚之後,後者的臉都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