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尷尬的一笑。
“瞧您說的,我的意思不是這李衛國也太不講究了,讓您幾位來吃席,還讓您伸手乾活,簡直是太過分了。”
“許大茂,你就算了吧,你們家打的什麽主意,咱們街坊鄰居的一清二楚,你們呐,也別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三大媽直接子啊一邊幫了一句腔,許大茂對閻埠貴的事兒,她可一直在心裏麵記著呢。
現在有機會幫自家老頭子懟回來,她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哎?三大媽,這話你說的可就有些難聽了,許大茂就是替你們打抱不平一下,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呢?”
易忠海正好從外麵回來,聽到三大媽的話,趕忙一臉正氣的站出來替許大茂反駁了一句。
“巧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那黃鼠狼給雞拜年,雞還得說點兒好聽話奉迎著唄?”
“誒?三大媽,你說誰是黃鼠狼呢?”
許大茂直接就炸了,說別的還好,說他黃鼠狼他是真的急眼。
說別的罵人話,都知道不是真的,還不會往心裏去,但是這句話不一樣。
他許大茂就長了一張大長臉,真的對比起來,還真有些像是黃鼠狼。
三大媽無心的一句話,一下子把許大茂給整破防了。
“怎麽著,你們倆老爺們,還想欺負我們倆老太太?還是你們以為我們家沒男人了?”
看著臉上帶著嘲諷懟著他們的三大媽,易忠海突然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我記著四合院裏麵一直都很和諧的啊?
怎麽突然就鬨到了這種地步了?
“吵什麽嚷什麽呢?這是怎麽了?”
劉海中從屋裏麵嗑著瓜子邁著四方步就走出來了。
雖然他現在在廠裏的地位下降了一大截兒,在四合院裏之前見過他道歉之後,威望也近乎於零了。
但是馬軍在李衛國的授意之下,對他還是很尊敬的,這就讓劉海中十分受用了。
再一看李衛國也沒有因為之前的事兒針對他,那心裏就更高興了,這一大早就帶著二大媽跑李衛國這邊來幫忙了。
“不是,我說許大茂,今兒個你們家不結婚喜宴嘛,不在家好好準備你家的東西,跑這兒來鬨什麽啊?這人手裏都有活兒,都忙著呢。”
“什麽有活兒忙著啊!”
許大茂是真的急了,直接提高了音量。
“你們都跟這兒忙活,那我們家咋辦啊?你們都來這吃席了,誰去我們家啊?”
“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怎麽著,你許大茂是地主階級啊,家裏麵有點啥事兒都得讓我們周圍的這些工人階級全都過去捧場?”
要說劉海中不愧是劉海中,這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的能耐,比易忠海都要強多了。
“我可沒這個意思,二大爺,這話你可不能胡說亂說啊!”
這種話許大茂哪敢接啊,敢接擺手表明立場。
要知道院裏三個大爺的首要任務就是要監察各個院裏還有沒有反動勢力,要是真給他扣上這個帽子。
還結婚呢,就領著辛秀蘭去派出所裏擺桌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