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憂心裏想著,毫不猶豫地指間夾起一枚梅花鏢,瞅準空擋,就朝使鐵杵的那人甩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中了。
葉無憂的梅花鏢狠狠插入了那人的眼睛。
使鐵杵的蒙麵人被突然刺中眼睛,劇痛之下手中招式便是一亂。
東南棻找準機會,寒雪刀劃過,一刀便砍下了他的頭顱。
五個殺手,又被解決掉一個。
剩下的三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隻剩三個人,本來就難敵東南棻,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隨時會出手幫忙的葉無憂,就更打不過了。
三個蒙麵客心中都默契地想到了一個字:撤!
使刀的那個朝東南棻虛晃一招便趕忙後退,從胸口掏出一個圓圓的小鐵球朝他扔了過去。
這拋暗器的速度是在有些太慢,東南棻朝旁邊隻一閃,便輕輕巧巧躲過了。
然而那人扔出的鐵球也並不是什麽暗器,而是個煙霧彈。
東南棻眼疾手快地躲開,煙霧彈落在地上,立即爆開,升騰起一片白眼。
白煙彌漫,葉無憂和東南棻沒料到還有這樣的招式。視線受阻,看不清周圍情況,他們隻好站在原地各自戒備。
而那三個蒙麵人,則各自選了一個方向,趁機四散逃了。
其中葉無憂來路的拐角處,還傳出了一聲慘叫。
漸漸地白煙散去,眼前逐漸恢複清晰,那三個蒙麵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地上多了兩具,啊不,三具新鮮屍體。
葉無憂方才聽到了那聲慘叫,想到謝雲清還在那裏,心裏有些擔憂是不是謝雲清被怎麽了。
畢竟,現在她還缺不得謝雲清。沒了他,找誰趕車,找誰去騙碧海心法呢?
因此,葉無憂等煙霧散去之後便朝謝雲清所在的位置而去,想看看他有沒有事。
結果卻是她白擔心了。謝雲清還坐在原處,手執馬鞭,滿麵警惕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全須全尾,沒添什麽新的傷。
葉無憂稍微有些懸空的心落下了。她問謝雲清:“方才我聽到你這邊有慘叫聲,是怎麽了?”
她這是在關心自己嗎?謝雲清也說不清為什麽心裏感到有些高興,他嘴角微揚,單腿從馬車上跳下來,對葉無憂道:“方才突然有個使判官筆的蒙麵人,跑過來想要殺我搶我們的馬,被我一馬鞭抽到了臉上。他慘叫一聲,已經被嚇跑了。”
原來如此。葉無憂對謝雲清倒是有些刮目相看:“看不出來,你的功夫竟然也不錯嘛。”
另一邊,東南棻見煙霧散儘,眾宵小都已逃走,他也不急著去追。
他來到方才被自己一陣砍殺的黑衣人堆前,看到一個藍色的荷包正擺在一具屍體身上,如獲至寶,連忙將它拿了起來。
打開荷包,裏麵的一對小泥人幸好並沒收到損傷,依然完完整整,笑得傻傻憨憨。
看著那對憨笑的泥人兒,東南棻臉上也不由露出了一個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