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劍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告訴他,最多也就是屎盆子變糞坑。</P>
隨著他一聲驚呼,所有人都用極為怪異的目光看向了正在努力解釋的高彪。</P>
楚河的一句話,足以讓他們想象出無數的畫麵了,實在是太恐怖了。</P>
高彪急得渾身直哆嗦,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來。</P>
楚子安聞言不由眉頭皺了起來。</P>
手下落了麵子他倒是無所謂,但是這事兒是不是有些下作。</P>
他看向楚河,“小河,這種醃臢玩笑可不符合你的身份,是不是被你這朋友帶壞了?”</P>
“不是。子安哥,這真是我們小區的傳說啊,小劍還是現場的見證者呢。”楚河滿臉無辜。</P>
他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哪裡有什麼下作可言。</P>
楚子安聞言臉頓時就黑了。</P>
他回頭看向高彪,“你真吃屎了?難怪你這幾天什麼都不吃,還你說自己減肥?”</P>
高彪急得直抹汗,立刻解釋,“那是一場意外,純屬意外,我沒什麼特殊癖好。”</P>
“給我滾,什麼時候嘴巴乾淨了,什麼時候再出現!”</P>
聞言,楚子安連忙捏著鼻子擺手。</P>
其他人都憋著笑,卻不敢出聲,很是辛苦。</P>
被任劍這麼一打岔,楚子安的節奏就完全亂了。</P>
他居然一下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P>
憋了半天,他才說:“小河,哥也成立了一家娛樂公司,最近投拍了一部電影,你要不要一起?”</P>
“不必了吧,哥。我們兩個就隨便玩玩,還沒想好乾什麼呢。”楚河靦腆一笑。</P>
聞言,楚子安板著臉看向任劍。</P>
“是不是你攛掇的?小河單純,你可彆有什麼壞心思!”</P>
在楚子安的眼中隻有圈內人,其他的都不值得他正眼相對。</P>
任劍沒來由被劈頭蓋臉的質問,臉上不由露出一抹譏諷。</P>
“您說笑呢,都說了是玩玩,我最多就是個陪玩。”</P>
“哼,你這話什麼意思?”楚子安眯眼。</P>
“字麵意思。”任劍回以微笑。</P>
楚子安聞言憤怒起身,很少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P>
“你什麼身份,居然這麼囂張?”</P>
“嗨,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何必這麼激動呢。我也沒說啥,都是實話。”</P>
“你的身份能和我們比嗎?你以後離楚河遠點......”</P>
“有啥不能比的,你們的身份證還能鑲金啊,大家的尺寸規格可是一毛一樣呢!”</P>
論嘴炮,他任劍火力全開之下,就沒怕過誰。</P>
既然楚子安擺出了一副他就是那個帶壞楚河的家夥的架勢。</P>
他也沒什麼好客氣的。</P>
大人物又如何,就衝他那滿腦袋黑氣,早晚都要收拾了他。</P>
沒有彆的原因,就因為在收拾到麥德光後,他有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P>
他要做正道的光,敢賺黑心錢的見一個滅一個。</P>
至於有什麼好處,他不清楚,但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P>
他的身份證言論讓楚河終於繃不住笑出了聲。</P>
“嗬嗬嗬,任劍,不要這麼逗我哥了,他不是我,有時候太認真了。”</P>
“哥,你也彆介意,我這朋友有時候就是有些不著六。公司的事,我們就隨便玩玩,不用大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