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哥?”任劍不解。</P>
楚子安分析,“他也不看看這裡的都是些什麼人,調子起的這麼高,這不是要砸場子嗎?”</P>
“啥意思?”任劍有些遲疑。</P>
“接下來怕是沒有人敢輕易喊價了。低了會被嘲笑,高了又特麼肉疼,這還怎麼玩兒!”楚子安麵色難看地解釋。</P>
任劍聽了,不由看向正得意舉杯示意的王唯仁。</P>
後知後覺的他同樣咬牙切齒道:“這就是顆老鼠屎,這是來壞事的!”</P>
“你可彆當著外人麵說,我下去看看,希望不會有太壞的影響。”</P>
楚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一句,匆匆下樓。</P>
這可是他們幾個精心籌備的拍賣會,要是被攪黃了,以後還怎麼搞。</P>
經過他的分析,任劍的心也涼了半截。</P>
可彆到最後,就賣出去這麼一件,那樂子可就大了。</P>
“尼瑪,這個王唯仁果然不是個好東西,狗日的,這是斷我財路啊!”</P>
滿臉悲憤地看著下方,任劍很想一煙灰缸飛過去,送他上路。</P>
很快第二件拍品開始拍賣,底價5000塊。</P>
可是主持人說完,場中卻是一片寂靜,無人出價。</P>
看到這一幕,任劍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最壞的情況出現了。</P>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仿佛救世主出現。</P>
“我出5萬!”</P>
聽到這個聲音,任劍又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向場中。</P>
可是他尚未來得及驚喜就又有聲音傳來,“10萬!”</P>
看著那舉手示意的人不是王唯仁,任劍差點興奮的跳了起來。</P>
瘋了,真的瘋了!</P>
等第二件拍品以10萬的價格賣掉後,場中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躁動了。</P>
第三件拍品底價10萬,成交價120萬!</P>
第四件拍品底價3萬,成交價45萬!</P>
場中的氣氛越來越熱烈,人們仿佛打了雞血一般。</P>
每每有人成功拿下拍品都會引來山呼海嘯的歡呼聲和熱烈無比的掌聲。</P>
看到如此一幕,任劍的心安定了下來,可是他的人卻是越來越不好了。</P>
疲憊感倒卷而來,讓他感到全身乏力,仿佛得了重度感冒。</P>
他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連說話都費勁。</P>
他的思維變得越來越慢,甚至已經無法思考,變得一片空白。</P>
而就在他如同死狗一般癱在椅子上的時候,下方的會場早已如同沸騰的油鍋。</P>
這是一場極為瘋狂的義拍,所有人都仿佛鉚足了力氣要為慈善事業添磚加瓦。</P>
隻要有拍品出現,那拍賣價格就不會低於底價的10倍。</P>
可就是如此高的價格,在場之人沒有一個臉上有異常之色的,都是很興奮。</P>
躲在暗處,楚子安早已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剛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P>
他不由自語,“這幫家夥什麼時候這麼大發了?”</P>
“草,都是特麼的沒吃藥就跑了出來吧,這是飆富呢?”沈驚雷感慨。</P>
尚溫良苦笑,“他們不會是喝了假酒了吧,被下藥了?”</P>
“不可能,我的店,怎麼可能有假酒。或許是他們真的熱愛慈善也說不定。”沈驚雷反駁。</P>
“早知道如此好操作,我們就自己乾了,還答應了給那小子7成,我們真是有大病!”</P>
楚子安無奈歎息,心中充滿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