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耐心解釋,可任劍卻不在意這些。</P>
他現在關心的是自己的未來。</P>
他低聲道:“哥,你說實話,我是不是回不去了?”</P>
“我已經警告過詹家了,他們應該不會再亂來了。而且國內更安全,還是回去的好。”楚河認真地說。</P>
任劍苦笑,“詹士邦在國內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了吧?”</P>
“他現在除了有錢,乾不了什麼事的。不過他似乎和楚子安他們走到了一起。”</P>
楚河笑著回應,眼睛卻是閃過一絲糾結。</P>
任劍聽了頭皮發麻,他咬牙道:“楚子安?這貨好像對你有想法啊!”</P>
到了這個地步,任劍也不得什麼矜持了。</P>
相比起來,楚子安更加可怕,不是詹士邦可比的。</P>
楚河聞言,不由重新審視任劍。</P>
“你覺得楚子安有什麼想法?”</P>
任劍很想說,他要弄死你!</P>
可是他還是將話咽了回去,“說不上來,但肯定是不懷好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P>
聞言,楚河不由感慨,“唉,家族子弟,是真的親兄弟要明算賬的。”</P>
任劍聽了卻是嗤之以鼻。</P>
物欲橫流之下,不明算賬的親兄弟已經越來越少了。</P>
但凡存在的,都是可歌可泣,讓人唏噓的靈魂雞湯。</P>
至於他們這種大家族,那更是將現實演繹的淋漓儘致。</P>
就在他心中腹誹之際,楚河歎道:“可是我很不理解。他和我之間並沒有利益衝突,我們不在一個賽道。”</P>
“但是我為什麼越來越覺得他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P>
“還有,他似乎在做一些隱晦的生意,這次賣畫就是。要不是你提醒過我,怕是詹士邦也不至於此。”</P>
聽著他的分析,任劍心中更為苦澀。</P>
特麼的就是那個該死的提醒,楚河是裝逼成功了。</P>
可是他卻是差點就丟了小命。</P>
這算不算是士為知己者死呢?</P>
不過楚河的話也讓他產生了一絲疑惑。</P>
楚子安和他不在一個賽道是什麼意思。</P>
楚河見他雙眼發直,不由苦笑,“他是旁支,我就是死了他也不可能上位的,搞我有什麼意義?”</P>
還有這說法?</P>
任劍心中一緊,不由皺眉。</P>
難道他一直以來的猜測都是錯的?</P>
楚子安隻不過是為了搞錢,並不是打算弄死楚河?</P>
可這也不對呀。</P>
他很確定,楚子安就是在處心積慮地接近楚河,然後給他帶來麻煩。</P>
難道其中還有其他隱情?</P>
想的頭疼,任劍晃了晃腦袋,提醒道:“反正我覺得他沒安什麼好心,你自己悠著點。”</P>
楚河卻是搖頭道:“恰恰相反,我現在擔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