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激進的詹士興(1 / 2)







現在想想,重生以來,他還真的是一直緊繃繃的。</P>

錢越賺越多,人卻是越繃越緊。</P>

可是沒辦法,這就是生活。</P>

緩緩起身,揉著宿醉後有些發脹的腦袋,任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P>

孩子們居然懂得給他敬酒了,這可是妥妥的人情世故。</P>

“這些小家夥成長的挺快啊,不過思想教育不能落下,白眼狼要不得。”</P>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任劍蹭的躥了起來。</P>

他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閆國棟,“老閆,咱的思想教育可不能落下,你得給我看好了。”</P>

正裝模作樣品著咖啡的閆國棟聞言一臉無奈。</P>

“老板啊,家裡的土還都在他們床頭呢,要不都埋了吧,省心。”</P>

“屁,美地誘惑多大啊,人家博士都特麼能背宗忘祖,何況這些毛頭小子呢。”任劍急道。</P>

“安啦,咱這每周都有思想教育課呢,這方麵我們有經驗,咱的心可是紅的。”閆國棟調侃說。</P>

聞言,任劍這才鬆了口氣,緩緩坐下將他麵前的咖啡拿了過去。</P>

閆國棟翻了個白眼,調侃道:“你看看你這小身板,白長了個大個子,住幾天練練啊?”</P>

“也行,就當鍛煉身體了,我還真的練練。”任劍笑著點頭。</P>

一場大汗淋漓的訓練結束,任劍不由感慨孩子們的毅力堅韌。</P>

女孩子就不說了,這些半大小子一個比一個狠,簡直不把自己當人。</P>

最後,任劍是兩股顫顫被人夾著走向澡堂的。</P>

坐在小凳子上,他任憑幾個孩子給他搓背,有種怪怪的感覺。</P>

曾幾何時,他跟著父親去公共澡堂洗澡,也是他給父親擦背。</P>

這年景,可沒多少人舍得花錢請搓澡師傅給搓澡,肉疼著呢。</P>

任寅看著任劍身上的貫穿傷,眼睛有些泛紅。</P>

他低聲問道:“您這傷是怎麼回事,怎麼像是槍傷?”</P>

“看來老閆教了你們不少東西,這就是槍傷。也算是我命大,沒傷及內臟。”任劍笑著說。</P>

幾個孩子聞言齊齊停手,任劍不由回頭。</P>

“完事兒啦?來,我給你們錯,保證下灰。”</P>

任寅眼睛紅紅的,嗓音沙啞道:“誰乾的?”</P>

任劍摸著下巴想了想,不由笑道:“怎麼說呢,那家夥現在已經涼涼了,說起來還挺慘的。”</P>

“死了?”任寅驚呼。</P>

任劍笑著拍了拍他的小肩膀讓他坐下,“是啊,也算是惡有惡報。不過......唉,善不易興,惡不易平啊。”</P>

有些事情和孩子們沒必要提,畢竟距離他們太遙遠。</P>

但任劍不知道,這不過是他的想法。</P>

一旁的任天試探著說:“能給我們講講您是怎麼受傷的嗎?這可是男人的軍功章。”</P>

“對啊,對啊。院子爸爸給我們說說。”幾個孩子都呼喊了起來。</P>

任劍一邊給任寅搓背,一邊憨笑。</P>

“這有啥好說的,我又不是見義勇為,我這是被人偷襲啊。不過給你們說說也好,畢竟國外不比家裡,一定要注意安全......”</P>

在孩子們的懇求下,任劍突然覺得有必要現身說法,給他們上一堂安全教育課。</P>

他可不想哪天有誰被突突在大街上。</P>

他不知道的是,他講述完畢後,任寅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P>

入夜,任寅等人再次聚首。</P>

任寅分析說:“毫無疑問,曾經派人暗殺院長爸爸的是詹士邦,可惜他已經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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