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咄咄逼人,楚河臉色肅然道:“族叔,您老這話就過了,這可是我爺爺的決定。”</P>
“哼,我楚家產業憑什麼交給一個外人掌權。要不是族長太忙,我早就去分說了。”楚剛泰倚老賣老。</P>
任劍看著他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心中暗道這是非得讓他打個臉才束縛。</P>
正所謂每日裝逼帶打臉,生活奇妙樂無邊。</P>
在座這些家夥一個個老氣橫秋,拿著族中老人的身份說事,擺明了就是在欺負楚河。</P>
楚剛泰拍著桌子說:“我可是聽說這個任劍剛上任就將東南公司搞得烏煙瘴氣,胡亂奪權......他還不是仗著小河你嗎?”</P>
“對啊,對啊。我看要不是有朝陽鎮著,這小子敢做得更過分!”一旁之人附和。</P>
“小河,你是咱們楚家的好大兒,你可得管管呀,你不能不聞不問......”</P>
“是啊,太平他們再怎麼說都是咱們楚家人,這傳出去是在丟我們楚家的臉呀......”</P>
經過楚剛泰的一番鋪墊,氣氛到位,眾人開始喋喋不休起來。</P>
這些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壓根就沒給楚河說話的機會,如同一群嗡嗡嗡的蒼蠅。</P>
也就是楚河涵養高,脾氣好,否則早就罵娘了。</P>
任劍在一邊旁若無人的給楚河倒了杯酒,“菜都要涼了,趕緊吃啊,這粵菜可以的。”</P>
他自己忙著胡吃海塞不說,還不忘招呼楚河。</P>
漸漸地,嘈雜之聲小了下來。</P>
那些族中老人一個個開始對著任劍怒目而視。</P>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吃的下去。</P>
此刻,一盤蔥燒海參已經被任劍吃的乾乾淨淨,他正在轉戰烤乳鴿。</P>
滿臉得瑟的楚剛泰見狀,臉瞬間就黑了。</P>
他起身大喝道:“任劍!你當這是什麼地方?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嗎?”</P>
任劍將一塊烤乳鴿咽下,有些意猶未儘道:“飯店啊,吃飯的地方,有錯?”</P>
“你......長輩在說話,你居然自顧自的吃,你......”</P>
“飯店不吃飯,難道唱K啊,還是說相聲?你們人老了飯量小,我理解,可是我們年輕人的胃口可是很大的。”</P>
“你......誰說我們吃不下,我們......”</P>
“少吃點吧,沒那個胃口就彆想那個飯量,吃撐了還的花錢治,搞不好還能要了命!”</P>
“你......你這是含沙射影,豎子爾敢!”</P>
“唉,人老了就是聽不進勸,眼神不好、耳朵不好、腦子也行,也就剩下倚老賣老了。”</P>
任劍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臉上儘是被打擾了興致的不爽。</P>
他的話越來越刁鑽,讓自詡涵養的楚剛泰臉色愈發難看。</P>
他哆嗦著手指在空中連點,“楚河,這就是你教出來的手下?你......”</P>
“他還是我朋友,不是手下。”楚河不鹹不淡地說。</P>
“朋友?你......”</P>
“我看咱們就不用在這說對口了,說正事吧,剛泰!你這名字,嘖嘖......”</P>
楚剛泰還想繼續糾纏,卻是被不耐煩的任劍大聲打斷。</P>
這些人做事就是磨嘰,有什麼訴求直接提就好了,鋪墊個錘子。</P>
大喝之下,任劍緩緩起身,將身後的包拿了起來。</P>
他從中取出一遝資料丟在了桌上,看向被他鎮住的幾人。</P>
“這是你們那些子弟在東南公司乾的好事,你們都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