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其實沒什麼意見的。

來都來了。

治一個是治,治兩個也是治。

而且,他挺喜歡給人治病的。

主要是他也不擅長彆的。

白術沒有猶豫地上前,先是檢查了一下老太太的腿骨。

確定腿骨沒有變形或者骨折,隻是單純地站不起來。

他又仔細感應了一下,似是察覺到什麼,下意識的,又看一眼薑栩栩。

薑栩栩幾不可見地朝他點了點頭。

白術有些茫然地收回視線,開始用靈力替老太太消除她體內和骨縫間殘留的陰氣。

沒錯,老太太之所以一直站不起來,除了是被路雪溪奪取氣運導致身體變差,機能退化,也因為沾染了路雪溪布置在家中的那些被遮掩了氣息的陰物的陰怨之氣。

雖然隻是些微,換做年輕人可能也就是有些不舒服,但放在老太太這裡卻能叫她一直站不起來。

或許這也是路雪溪希望見到的。

畢竟老太太隻要一直坐著輪椅,她就會更依賴信任路雪溪。

薑栩栩之前沒有理會,也是知道沒有了係統,老太太就算放著不管,慢慢的自己也會好起來。

她倒是也可以出手乾預,但大概效果不會像白術師哥那麼立竿見影,說不定老太太到時候還要反過來懷疑她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薑栩栩懶得給自己惹事。

之所以今天提這一嘴,也是看在那2%的集團股份上。

至於告訴老太太真相,薑栩栩暫時沒這個打算。

現在說,老太太也不過是生氣地罵兩句不痛不癢的話,沒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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