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姐,我沒亂說。”陳北指了指韓喬生的手串,說道:“這玩意,很快會要了他的命!”

啪!

韓喬生拍案而起:“小子,你太放肆了。”

“你可知,這是我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從東南亞請回來的雷擊天音木,這種無價之寶,豈容你玷汙。”

陳北冷冷道:“不管它多麼名貴,都是一件大凶之物,你每晚都會做噩夢,被一群含冤而死的人撕咬,難道,你從沒懷疑過嗎?”

“你他嗎滿嘴胡謅,我先割了你的舌頭。”

阿虎亮起匕首,朝著陳北就衝過來。

“慢著!”韓喬生大吼一聲,麵色卻是無比震驚:“你怎麼知道,我每晚都會做噩夢?”

他每晚都會夢見一群不人不鬼的東西,對著他喊冤,並且不斷地啃噬他的血肉。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十分真實。

這些事,他從未告訴任何人,這小子怎麼會知道?

見韓喬生愣神,陳北繼續道:“你早已氣血虧空,若不是常年練武,有著深厚的底子,現在早就進棺材了。不過,你現在也差不多了,如今稍有大動作,便會氣喘籲籲,甚至偶爾會昏迷。”

韓喬生虎軀一顫,心中的驚訝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翻滾。

的確,他的身體每況愈下,心慌氣短。

而就在昨天,他吃著飯便突然暈過去了。

好在及時搶救,才得以脫險。

“你說的這些,都與我這手串有關?”

韓喬生語氣有些發顫,態度也是謙遜起來。

“當然!”陳北道:“天音木百年難遇雷擊,但卻有著很大的市場,所以,東南亞的一些降頭師,會利用含冤而死的人血,去浸泡天音木,放置於山巔之上,引天雷下界,遭到雷擊。”

“這種東西,煞氣極重!以你凡人之軀,怎能承受?”陳北眼神犀利地看向韓喬生:“所以,不出一個月,你必會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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