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車雲翠幫薑桂學褪去衣衫,陳北便開始行針。

很快,薑桂學全身都被紮得像刺蝟一樣,尤其是頭部,滿是密密麻麻的銀針,看起來觸目驚心。

粗略數一下,起碼有一二百針。

一旁車雲翠都不忍直視,抿嘴暗暗在一旁抹眼淚。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陳北終於停下手裡的動作。

“阿姨,搞定了。”

車雲翠急忙上前,幫陳北擦汗:“小陳,你辛苦了。”

“不辛苦!”陳北道:“叔叔現在全身氣血都在高速運行,特彆是頭部,所有的經脈都被我打開,這個時候最怕風寒入體,所以,所有窗戶都要關上。”

“好!”

車雲翠將窗戶緊緊關上,靜靜的坐在一旁關注著薑桂學的狀況。

大約過了半小時,薑桂學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整個人麵容扭曲,似乎十分痛苦。

“小陳,我老公他這是怎麼了?”車雲翠驚慌問道。

“阿姨彆怕,這是正常反應,這說明他頭部的血痂正在消融,身體正在逐漸接受這個變化過程。”陳北道。

果然,陳北說完話以後,薑桂學便躺下不動了。

然後,他嘴角突然流出暗紅的血。

“阿姨,讓薑叔叔側躺!”陳北道。

由於薑桂學口中正在不斷湧出暗紅的血液,陳北怕血液倒灌,會傷到他,所以,最好讓病人趴著。

但他的針灸全部是紮在正麵,無法趴下,隻能側躺。

“嘔!”

剛剛側過身子,一大口暗紅的帶著痂塊的血液,從薑桂學口中吐出。

緊接著,他就像是醉酒嘔吐一樣,不斷地嘔出血痂。

直到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他才停止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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